的离了开,易云卿陪着冬阳跪在石碑前说了好些话,以前的,现在的,以后的,愧疚的,愤怒的,喜悦的等等,话多的全不见平日的寡言。
“爹,娘,是孩儿不孝,”冬阳眼内闪过黯然和悲伤,他何曾不想来拜见,可这个地方这些族人当初给他的伤害太大,让他连提前的勇气都没有。
“冬阳,”易云卿握了他手让其起来。“岳父岳母一定知道你心意不会怪你的。往后每年我都陪你来祭拜,可好?”
冬阳张了张嘴,半晌:“…好。”
易云卿笑下,跟石碑叨唠两句牵了冬阳手往回走。丫环婆子很有眼力的上前把蒲团收了,管事正待开道,不想跟守坟场的寡老头撞个正着。
寡老头扶了下帽子,通红的酒漕鼻瞧着像昨晚喝完酒宿醉,头疼欲裂心情不好当下骂骂咧咧嚣张至极道:“你们干什么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什么地方都敢闯你们脑袋有几个?!”
三十来岁的管事到也沉得住气,拱了道:“我家主子过来祭拜,”
不等管事话说话,寡老头眯了眼看管事:“你们是卫家人?”
管事摇头:“不是。”
“不是卫家人你们过来祭拜什么?”因为管事挡住,所以寡老头没见着石碑前已经祭拜过的痕迹,晕沉的脑袋指着管事直接开骂:“祭拜?你有祭拜的资格吗?不是我老头吓唬你,你知道这里埋的都是什么人吗?京城易大人知道吗?皇上宠臣,连易大人到了这地儿都要恭恭敬敬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皇上亲封的安乐侯,太后义子的亲生爹娘就葬在这里!冒犯了贵人,我看你们头都不够砍!”
冬阳听了这些话手指冰凉,易云卿心疼的握了,可冬阳冷的是心。“当年在祠堂,族老跟大伯以除爹娘名号为由逼我上花轿,我同意了。只提了两件要求,一,我爹娘的祭拜族中要一直负责;二,自我上花轿我便与卫家一族毫无关系,不管贫穷或富贵,生老或病死。”盖上盖头的那一刻他便当作没有这门亲戚,也算自我放逐。“……可我,想的太简单了。”
83善恶有报(下)
“不怪你。”他的冬阳想事情太简单;没想过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的出来;所以在卫家一族逼他迫为男妻时才会那么的惊讶那么难以罢信;也伤的那么深。“冬阳。以后有我;没人能再逼你,你的亲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