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言的,心里冷笑不已。
祠堂内祭拜的卫族人闻言赶了来,其中赫然有冬阳无比熟悉的亲大伯大婶,还有当初主持逼他为男妻的族老。想起当初,身体下意识一僵。
易云卿扶了扶冬阳腰,示意一切有他。
跟随卫族人出来的还有平阳知府和本县知县跟县城几个大户掌家老爷。
四十来岁的平阳知府忙快步走来,身后跟着留小胡子的知县,两人纷纷行礼:“下官见过易大人,见过侯爷。”冬阳虽是侯爷可并没有正经官职,而易云卿是朝庭重臣,这不是藐视冬阳太后义子的身份,而是按理就该如何。毕竟他俩是朝庭官员,没道理不先拜见上峰而是拜见太后义子的道理,传出去于两人不好于冬阳也不好。
易云卿抬手让两人起来,问:“梁知府跟罗知县怎么在这里?”
梁知府是个油滑的,拱手道:“说来话长,等事后下官再跟大人解释。”
两位大人见完礼,各大户掌家老爷也恬着脸上前见礼,尔后是卫家大伯跟一众卫家长者。不说其余人,就单说卫大伯,他以为只要曲下腰去冬阳就该来扶他,毕竟他可是亲大伯,哪有亲大伯跪侄子的理?要说这么想的不只他一人,很多卫家族老都是这么想的。
可惜冬阳今日不同往日,若没有当初,今日就算他再怎么富贵显赫都会去扶一把,可错就错在有了当初。冷眼瞧着一众跪下行礼,冷眼瞧着那一众的干笑僵硬。
易云卿说:“起来吧。”心下暗笑着跟冬阳进到祠堂,扫眼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若大祠堂,有人麻利的放上蒲团,卫家一族也喜笑颜开的以为易云卿跟冬阳会跪上一跪行个礼。可惜两人没有,易云卿直接拉了冬阳坐到大厅中的红木椅上。
族老如此的族长脸上笑意一僵,又不死心的亲手递了三根香来对冬阳笑道:“冬阳,来,给祖宗们上根香。”
冬阳瞥眼,不言不语。
易云卿到是接了话头:“卫族长客气,我跟冬阳已经去坟头祭拜过了。”有年轻女妇恭敬上来茶,本来想亲自递给易云卿跟冬阳手上的,可两人并没接又只得干笑着放茶几上。
两人神态让卫家一族有点不敢开口,卫族长跟卫大伯对视眼,纷纷恬着脸对两人好大一番讨好,其余族亲也是好话说尽,什么祖宗保佑、什么祖上冒青烟、什么冬阳今日什么冬阳他日,什么两人荣耀等等,冬阳是听着直皱眉头,易云卿也是不喜。
卫族长虽然七老八十了,可不是个糊涂的,瞧了两个神色当下打住话头,拉了族中一干嫡系认亲。这是谁,那是谁,当初怎么怎么的,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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