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不能不打?”云绾绾突然cHa话,“一打仗就民不聊生了,民众的日子都无法过了。”
“不是我们想打,越王好勇斗狠,狼子野心,黩武穷兵,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傅敬尧也长叹一句,“越国兵力渐大,我们再是不奋起抵抗,也将亡国。”
“或者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向来抵抗。”云绾绾支起身子,用手指在沙盘上划动着,侃侃而谈,“尚国每年汛期,清河泛lAn,农作减产,还祸及民房,恩泽于此处乃g旱荒无之处,若于此处开劈河道引流,不旦两国可增产农作,还可以增设水运,而且河道可以阻隔越国进攻,行军进攻首选平缓易攻之地,越国与三国接壤之界有七处薄弱之处,若我们做好防范,或可让其知难而退。”
四个男人望着她好一会,不发一言。
“难道我说得不对么,往日彼此三国并无交情,跨国开劈河道乃天荒夜谈,如今彼此都可以联盟抗敌了,就不能开个河道吗?据我所知恩泽国盛产火油,只是开采之术欠佳,以至一直产量欠奉,若能将产量提升,便可作为护国利器。”
傅敬尧剑眉紧皱,表情凝重,“殿下怎么得知本国火油之事,火油之事及本国机密,只有专门的学士才知晓。”
“不知三殿下对开采之术有否兴趣?”云绾绾笑YY地不答反问,用那小指头在恩泽国与尚国接壤处圈了两个小圈,“不知能否与殿下交换一个城池?”
“本王还真看轻了小殿下。”傅敬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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