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自由?”岑子义嗤笑,“有裳儿一个已经够了,裳儿觉得我还看得上别人?”
他说着,突然毫无前兆的将她按在床头,架起她的一条腿将X器闯了进去,稍退些许,再次挺进深处。
“可我不想……岑子义!嗯啊……”他进入得太过突然,容裳惊叫了一声,紧紧抓住他的肩头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情绪来,“我同样不想因为一只蛊做你的容器!你到底明不明白!把它取出来,我们分开,各归各位,这样不好吗……”
“那裳儿为什么要哭?”
岑子义的声音也乍然高了一分,b近容裳质问,也加重力道狠狠顶弄她的敏感处。
“如果真像裳儿说的这样,这一切是错的,需要各归各位,裳儿为什么要哭?你的眼睛里为什么全是悲伤和难过?”
然而容裳一时间已经无法回答他的质问,只能随着他的引导失了神智,山间云海的DaNYAn,仿佛一只轻盈yu飞道雀鸟被他扔上蓝天。
两只情蛊喜欢亲近,连带着会让彼此的身T也愿意亲近,让彼此本能的更加容易接受对方,快乐自然也会成倍的增加。
每当这种时候,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能随着快感的堆叠而娇泣SHeNY1N,在他凶器的b迫下哥哥老公的胡乱喊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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