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近来朝廷官员莫明其妙的死亡。他想……他终于找到了这条线!
忽然大门发出哐的一声响,唬了赵紫好大一跳。定睛望去,一人正大步进来,旁边的小丫头要为他打伞,却哪里跟得上他的脚步,他也不理会头上淅淅沥沥的雨水,就这么直直朝他走了过来,溅得雪白的裤腿上星星点点的都是泥印子。
赵紫一把拉了他过来,取过旁边丫头递上来的雪白的手巾,为他抹去额头上的水珠子。“这么大的雨,连伞也不打,要是淋病了,可不能叫着药苦。”
文晟胡乱抹了一把水珠子,“要说生病,也不知道现今是谁病着。今儿的药可吃了?伤口的药可换了?”
赵紫含笑应了,“我这府里也没少下人,谁不是尽心尽力的服侍我,哪里用你唠唠叨叨?”
文晟换了湿衣裳,一边系腰带一边道:“我唠叨?你去朝里问问,有哪个能得我一句唠叨的?哦,李福海来了没有?”
赵紫凝目,“没有,怎么忽然问起他来?”
文晟在赵紫身边坐了下来,撩了他的衣衫看伤口,“也没有什么,只是我听着父皇话里的意思,要见你一见,恐怕是问劫杀的事。”
赵紫漫不经心,“不是都查清了?西街上的血已流成了河!”
文晟把玩着赵紫的长发,慢慢的道:“我不知道,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赵紫趴在榻上,侧过了头,“你想得多了,皇上既然没有说出来,我们就不该多想。”顿了一顿,按住文晟的手,慢慢揉捏,“伤也看过了,你还要怎样?”
文晟呸的一声,抽回了手,“你说的话,跟莫丞相一样,像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