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来的这么冷静,就不会有心思跟我说这么多废话。”
沈燃愣了片刻,随即有些轻蔑的笑了两声:“投鼠忌器?赵元琅,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也太高看了薛子期。朕害怕他做什么?他就是死了,朕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更用不着为了他装。”
“那你杀了我。”
赵元琅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他手上骤然加力,一字一顿的道:“既然你如此有把握,又如此胸有成竹,就杀了我,杀了我,自然就没有人再来找你报仇,也没有人再给你添堵了。从今往后你也可以彻底的高枕无忧了。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既是不能为父兄讨回公道,就到九泉下去向他们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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