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巧玲有一头美丽的秀发,她想,当初的巧珍应该就是这样吧!巧珍配上这头秀发,应该要比巧玲美。她是那种奔走于山野中的丫头,没有受过书本知识的熏陶,藏着的是那种本真的野性美,从她常年经受日光照耀,略显粗黑的皮肤,和眉宇间的精致,高挺的鼻梁可以看得出来。
亲亲的大陕北,大概也只有如此深沉厚重的黄土地,才养得出这样的女儿。
在巧珍面前,亚萍因为自己刻意烫成的大波浪鬈发而自惭形秽。
尴尬在所难免,幸得有巧玲这个小鬼灵精。调皮的姑娘一边抓住亚萍的手,一边抓住姐姐的手,把它们互相交替在一起。泪水,终于从两人的脸上滚落下来。
“姐姐,”亚萍握住巧珍的手,愧疚在她的心里激荡,一度让她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千言万语化成简单的三个字。
“妹妹,”巧珍一样情难自抑,“我不怪你。”
没有什么语言再能代表这些简单字眼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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