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越是这样一丝儿不错,越可疑。
花妈妈还在好奇问道:“既是给太子的,怎的到公主府当差了?”
弋阳公主冷笑了下:“太子一贯不会收用这些的,自然是想法子打发走,这奴婢心里清楚太子嫌恶她,大概是要想办法从我这儿另辟蹊径接近太子罢了,这样容色,能没别的想法?”
花妈妈小心翼翼问:“她是皇后的人?”
弋阳公主漠然道:“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是我们的人——太子势单力孤,骆后打的什么主意谁不知道,父皇又是那样不问俗事,日日醉心修道的样子,咱们不得不防。”
花妈妈闭嘴了,弋阳公主想了下却又转头叫人吩咐道:“听说京城新来了个戏班子,里头有个武生耍得极好棍子,去替我后天请来园子里唱两天戏,再请人去宫里请太子有空来看戏,嗯,下个帖子给郑探花,就说我听说这戏唱得好,请他来看。”
花妈妈默默不说话,弋阳公主却笑道:“只希望这武生不负美名——许多美男子都不过是小老百姓没见识,真见到了也就那样,嗳,可叹也没几个能入眼的。”
花妈妈战战兢兢道:“公主——不若请皇上另赐一门婚事……也省得如今孤单……”
弋阳公主嫣然一笑:“再嫁哪有如今自在?如今还不是美男子任我挑?再嫁人,多个夫君指手画脚,指不定上头又有公公婆婆,岂不是又跳入另外一个牢笼?”
花妈妈低下头,她一贯老实忠厚嘴拙,弋阳公主也没在意,只是起了身去卸妆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