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听完,差点两眼一黑,才二十好几就讲出这种话。
完蛋了,家里又出一个老婆奴。
结束饭局,付莘和陈斛送父母回家。
付莘坐在副驾。
刚启动车子,陈斛接了个电话。
挂断后他提醒付莘,等会儿得回酒店一趟,客房部的人说她落了东西。
想来想去她都觉得一定是陈斛的语气太平淡,才导致她忽略后座还有两位长辈。
开口的时候也没个演戏的自觉,语气熟捻:“怎么会落,不是你给我收拾的?”
陈斛不可言说地清了下嗓子,然后手指拂过喉结上的红痕,他顶着这个不像样的吻痕在外面活动一整天了。
简直等于不打自招。
陈斛通过车内后视镜瞥了眼,爸妈两人都看着窗外,装作自己不存在。
他清了清嗓:“没说,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什么嘛……不重要的东西不就白回去了。”她还要赶飞机呢。
后知后觉最为致命,车开出地下停车场,付莘脑海中闪回了个片段,她突然捂住嘴,心跳如鼓鸣,随后缓缓转头,看向旁边的陈斛:“那,那个。是戒指吗?”
陈斛耳后那块皮肤噌一下就红了,握住方向盘的两只手缓慢绷紧肌肉,青色血管变得清晰可见,他微不可见地嗯了声。
付莘都不敢偷看后面二老的神情,老老实实靠回椅背。
脸更是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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