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因为他从不过问莫行风的一切。如果有一天莫行风不见了,陆知轻恐怕问都不会问一句,可能还会高兴得笑出声。
“最喜欢我,你怎么证明?”
莫行风跪在地上,想去解陆知轻的睡裤。陆知轻瞪大眼,“你他妈的……给我滚,恶不恶心!”莫行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摁着陆知轻的腿不肯放手,眼神里充满了乞求。“我现在证明、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陆知轻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莫行风卑微的样子,伸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力道不小,莫行风被踹得胸口发痛。“想取悦我,倒是用你的后面啊,一张破嘴算什么本事?”
莫行风面色苍白,嘴唇发着抖, 声音微弱但语气坚决:“不行。”
“凭什么我就可以,你不行?”
陆知轻饶有兴趣地看着莫行风嗫嚅着说不出话。莫行风被这双眼睛盯得快要发疯,“我不知道……除了这个,其他都可以!真的,求你了。”
他要怎么告诉陆知轻他在戒同所遭遇的一切,又从何说起呢。明明莫行风是那么恨,那么绝望,甚至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进入了身体他都幻想着是陆知轻。
我知道是你送我进来的,却控制不住地爱着你。每个令他窒息的日日夜夜,莫行风都祈祷陆知轻能来看看他,但他终究只等来了自己的精神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