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
大夫看了一回,只说些什么“虚损”、“虚劳”一类的,写了半天药方,李仲平和柏青听不明白也看不明白,只问他这病到底如何才能治好。
那大夫摇了摇头,正要说话,柏青看了看闭着似是睡着的李婶,一把拉着他往外走,轻声道:“大夫,我们去外面说。”随即又拉上李仲平,去到院中。
风吹着冷得紧,大夫紧了紧棉袍子,看着兄弟二人,叹气道:“我知你二人孝顺,只是她这病如今除了用些药拖着养着,别无他法。”
柏青看李仲平着急,抢先道:“大夫,你只说“虚损”、“虚劳”,我们给兰姨多补补,让她多养养,不就没事了么?”
大夫瞪他道:“你懂什么?她咳嗽多痰,心悸气喘,甚至咳血,内腑气血淤结,已是十分严重了!养?如今给她补再多,也是无益,你们‘‘唉,早些打算吧。”
李仲平扑通一声跪在大夫面跟前:“大夫!我求你,救救我娘!她‘‘她身体近几年虽不是十分好,可也决不至突然就得了这样的大病,你再诊诊,会不会错了!”
大夫有些生气道:“错?我行医十数年,这样的病症见到的多了,哪里会弄错!你们听我的话,让她过得高兴些,兴许能多些时日。”
李仲平几个头磕下去,已然带了哭音道:“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求求你!”
柏青早哭了,这时也跟着跪下来磕头。
大夫虽也动容,却是无法,伸手去扶他两个道:“非是我不救,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你便是请上县城里大医馆的大夫,他也只能开这些方子拖着,别无他法!你们起来,与其求我,倒不如以后的日子让你们的娘能过得舒服顺心些,唉!”
柏青一把抓住李仲平手臂,哭道:“平哥,平哥!兰姨‘‘‘‘‘‘平哥‘‘‘”他心里极害怕,怕连兰姨也失去了,这样的痛和害怕他已经经历过,即使那时年幼,也伤心得几乎死去,如今长大了,懂得的更多,自然更加明白这样的痛苦,所以极是担心李仲平。
李仲平失了魂一般,任他拉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夫看不下去,硬拉起他两个:“你们的娘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有多重,她若不知道还能想着自己的病能好,心里也不会太难过;你们这样,不是成心让她心里添堵么?
李仲平似是清醒过来,拉起柏青,对大夫道:“大夫,多谢你。”
大夫道:“这有什么可谢了!你随我回去抓药吧,这山路远,又险,你多拿几副,别总往镇上跑,万一你再整出点事情来,你娘和你这弟弟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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