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回郡河县了,这两天去王兄那住,聚聚,这一别,也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与他再见了;这回能回乡还是靠了他帮忙,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也多亏他的照拂,我实在是欠他太多,前几日还与他争吵拉扯,实在是不应该。”
李仲平道:“我们是欠了五少爷,他重情重义的,我们得记着,慢慢还。”
柏青道:“平哥说的是!对了,平哥,我一直住在寺里,出门时你给的那些银子就还剩了些,一会我们去买匹骡子,做个板车,坐骡车回去;而且这次回去的路上就可以住驿站了,成么?”
李仲平一边收拾衣物一边道:“也好;那骡子赶回去还能用来干活,划算。”
柏青笑起来,过去帮他,没多会便收拾妥当,两人把院子里里外外都打所了一遍,才合上院门,去见了主持,告辞离寺。
两人在王文堂府上住了两日,王文堂与他们的心结解开,这两日便如同多年前那样,极是开怀。
两日后辰鼓响毕,王文堂送柏青和李仲平出京城,十里亭外,杯酒话别,纵是再不舍,也只看着那骡车拉着并排坐着的两个人,渐行渐远,而他唯有转身,将自己融入繁华无宁的京城之中,从此各奔前程,天涯相隔,这情谊,却怕是一生都不能忘却的了。
骡子拉着小板车慢慢地走,一路颤着,李仲平自己也觉得难受,下车寻了些枯草,编了两个草垫子,一人一个坐着,果然舒服了许多。
柏青挨着他道:“平哥,等我发俸了,我们攒一些买些田好么?”
李仲平道:“再买两块也好,多种些谷物,我再不能让你顿顿吃蕃薯,那不好。”
柏青又道:“平哥,王兄说县丞在城里得有个屋子,那我们每个月休沐再回村里好么?”
李仲平道:“我平日也可以回去,把家里照看着,娘养的那几只母鸡还在古大叔家搁着,我得去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