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是不是该怎么感谢他一下?烧纸?烧香?”
“他没有告知你他的职位和名字,应该是不需要,不过可以在下次烧香的时候心中想一想他,或许他能收到。”司徒建兰道。
黎锦秀轻轻地笑了:“这么灵?”
司徒建兰认真地说:“心诚则灵。”
最后,黎锦秀将那位大人交给他的玉片递给了司徒建兰,
司徒建兰接过后查看了一番,得出了与阿完差不多的结论:“应该就是给你做护身符,你可要好好地收着。”他看着黎锦秀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死气,将那块古朴的玉片递还给黎锦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你一命。”
黎锦秀握住玉片,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对这根救命稻草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宁可那位大人换点别的什么给他,比如,帮他在地府找个人。
两人聊完正事没多久,黎锦秀的亲生母亲沉蓓给他打了电话。
“锦秀,还好吗?”
“我很好,妈妈。”黎锦秀跟司徒建兰示意了一下,起身出了凉亭去接电话。
沉蓓道:“那就好,我和你爸工作忙,暂时走不开。”意思就是近期不会来了。
黎锦秀不以为意:“您和父亲不用担心,我没事。”
沉蓓沉默片刻,转而说起了害黎锦秀出事的那桩坠楼案:“坠楼的那个人叫王福贵,曾经是一家房地产的老板,后来投资经营不善,资金链断裂,工程烂尾,公司彻底破产。他欠了银行、工人和高利贷的钱,又早早跟自己的妻子儿女做了切割,一个人在外面东躲西藏。”
“那一天,是他儿子生日,原本他去酒店是为了给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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