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得罪庄主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
南雪歌打量了一眼房间,还算满意,转身对领他进来的小石头道:“送两盘清淡的小菜和一碗白米饭到我房间来。”
“好的,客官,您稍等。”小石头答了一声,转身出去。
过了一会儿,饭菜便送了过来。南雪歌目送那人出去,在桌前坐下,正欲拿起筷子,脸色忽的一冷,抄起放在手边的剑就往外走,刚一靠近房门便有一道掌风直袭面门。
他向后躲开掌风,在房内立定,冷声问道:“不知在下怎么得罪了阁下竟劳阁下在饭菜中投毒?”
站在门外的人全身都裹在一件斗篷下,根本看不到面容,闻言,他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声恍如夹杂着冰雪,竟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南雪歌面色更冷,手中剑陡然出鞘,一出手便使出了全力,只可惜他的全力对那人却是小把戏。
那人只低低的笑了一声,南雪歌瞳孔骤然收缩,只觉得一股极强的压力朝他压来。那人的身影从他身边滑过,像一阵风,寻不到任何踪迹。
南雪歌后颈一麻,向来引以为傲的一剑还没有完全使出便朝地上栽了下去,昏过去的瞬间他只觉得心底恍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凉透。
…
是在马车中醒过来的,之所以如此猜测是因为身下这颠簸摇晃的感觉。南雪歌努力的张开眼睛,却接受不到任何光芒,他想,他瞎了。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轻轻叹了一声。
竟然连别人的一招都没有接住,若传到江湖上他还有何颜面立足?忽然,有什么从脑海中划过。
不对劲!
他没有穿衣服!
这个认知让他非常惊恐。
虽说人的一生赤条条的来赤…裸裸的去,但真让你赤身裸体立于大众面前,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面不改色。
南雪歌张口想说话,却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他的心瞬间凉了几分,忽听耳边有声音道:“醒了。”
是肯定的语气,那人的手缓缓拂过他的眼睛。声音是经过处理的,不辨年龄,南雪歌反反复复辨认后才确定,在他有限的生涯中不曾听过这个声音。
他想问对方他是否得罪过他,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徒劳的张开嘴。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是,你得罪过我,恰好,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人家若是得罪了我一分,我便要还以十分的颜色。”那人轻笑道,手已经放在他胸前的两颗红豆上,轻轻挑了一下。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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