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前掠过一阵疾风,再定睛看时,谷啸风已稳稳当当的落在房梁之上,正低眉垂首看他,眼中不乏警告之意。
翠浓迅速的穿好衣服,起身去开门,见门外站着漱玉,呆了呆,问道:“发生何事了?”
“庄主遇刺,吴管家召你我前去侍候。”
翠浓险些没站稳,抖着声音问道:“庄、庄主遇刺?是谁伤的他?伤势如何?”
“目前还不清楚,先别说话了,我们先过去,沉香已经去了。”
“好,你等我。”翠浓将门锁好,跟着漱玉急冲冲的往百里无伤的别院赶去。
百里无伤还没有醒来,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玉生烟正打着呵欠替他诊脉,埋怨道:“本公子就说了吧,什么人不去招惹,偏偏去招惹他,这下好了,又得麻烦本公子替你治伤。”
翠浓见了这副场景,心中一紧,便要冲上前去,幸而漱玉眼疾手快的将他拉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管家吴风只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又问身边人:“南公子还没请来吗?”
“正在来的路上。”身边人答道,话音刚落,果然见院外走进来一人,一身白衣胜雪,正是被百里无伤幽禁在小楼里的南雪歌。
南雪歌初时听到百里无伤遇刺的消息也是一脸不信,想起这人不久之前还以重伤为由博取自己的同情,将自己骗的与他行了鱼水之欢,怀疑更深了一分。
前去请他过来的人见他满脸不信的表情,知道自己若是无法将他请过去,一定少不了一顿责罚,于是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直到磕的头破血流,南雪歌才深吸一口气,慢声道:“你不必跪了,我随你去便是。”
…
南雪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百里无伤,与那次一样,也是满脸苍白,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南雪歌只当他又是故技重施,心中有气,三两步上前,一把推开玉生烟,冷声对百里无伤道:“你不必装了,这次我不会再上当。”
玉生烟幸灾乐祸的看着百里无伤,叹道:“你说你啊,好好的,做什么去欺骗人家的感情,这下好了,你真的快要死了,人家只当你是在装呢。”
南雪歌一愣,诧异的看了玉生烟一眼。玉生烟摸摸鼻子道:“那次是他逼我,你也知道的,大夫最难做人了。”
南雪歌也是习武之人,此时的百里无伤气息虚弱,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他……当真受了重伤?”
“百里神乐下的手,你觉得像是装的吗?”玉生烟反问。
听到百里神乐的名字,南雪歌脸色变了变,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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