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蛊虫绞死在里面,我就会死。呵,也许等我有一天活够了,我就会自己杀死自己。”他朝华韶走近了一步,爱怜的摸着他的脸颊,“阿韶别怕,即便是我死了,我也不会丢下你的。”
“是、是么?”华韶微微的笑了一下,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惊恐之色,表现的如同一只乖顺的小兽。
…
月华清冷如雪,花影浮动。
月光下,一道人影远远走来,朝着寝殿的方向走去,却在半途被华韶拦住。
“华公子。”纪寒顿住脚步,脸上有几分吃惊之色。
“你去干什么?”华韶新换了一件衣裳,依旧是那种大红色的,站在月光里,宛如妖魅。
空气里似乎有酒香飘来,纪寒的目光落在华韶手中的白玉酒壶上,恭敬回道:“宫主命属下追查马车下落,属下已查到消息,正欲向宫主禀报。”
“不急。”华韶缓缓摇头,举起手中的酒壶,“纪寒,我请你喝酒。”
“华公子,宫主他不许你饮酒。”纪寒善意提醒。
“我知道。”华韶的声音里似乎多了几分委屈和赌气,“他下山去了,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我喝了酒。纪寒,这山上其他人都唤我小公子,只有你唤我华公子,我知道,在你心中,我并非只是神乐的宠君……”
“在宫主心里,华公子也并非宠君。”纪寒打断他的话,抬起眸子,迎着月光朝他望去,“华公子忽然请我喝酒,无非是想灌醉在下,达成目的,却不知道纪寒身上有什么可图的,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你……”华韶被他的话堵住,一时没了言语,他确实想灌醉纪寒。
纪寒在这扶摇宫中做事多年,前后跟了两任宫主,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一眼便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华公子想问什么便问吧。”纪寒叹道。
华韶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师姐郝蓝是……怎么死的?”
纪寒怔住。
华韶语气冷冷的又道:“我师姐并非失足坠下悬崖的,对不对?是百里神乐下令处死了她,对不对?”
“华公子……”
“回答我!”华韶的语气蓦地厉了几分,目光清冷如雪,冷冷逼视着纪寒,“不要骗我,否则我会恨神乐的。”
“请你不要恨宫主。”纪寒屈膝跪在他面前,垂头道:“宫主这么做都是因为太喜欢你,华公子,不要恨他。他在寒冰里睡了五十年,等他睁眼醒来,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他看似比任何人都深不可测,内心里其实跟孩子一样简单,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会牢牢抓紧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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