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氏、东乡氏想起以前的往事,脸色立马比锅底还要黑几分。
刘氏、张氏、邢氏宗长也不复笑容,听闻公孙瓒的名字,众人先吃惊愣住,接着便气得咬牙切齿。
当年公孙瓒率幽州骑兵攻打冀州,也对他们进行了掠夺,还要强迫各家宗族为幽州骑兵运送麦、粟、菽等精饲料与秸秆。
说好的后边会用钱财、细绢偿还,结果直至兵败幽州,也没看见用车辆送来财帛。
可以说公孙瓒此人,不恤百姓,记过忘善,非有明主之才也。
张氏族长思索了片刻,目光瞥向堂后的大门处,在心中默算了下时间,觉得离田楷进来堂前,尚且需要些时间。
既然如此,有些话不如先说出来,让汉王也能有几分警惕,想必以大王之贤明,必能察觉出他的良苦用心,张氏族长起身站出来,拱手说道:“大王,余有一语如食骨留咽中也,若说出恐有危言逆耳之举,还望大王恕罪。”
刘备则笑了笑,回礼道:“张氏率部曲自河间乐成,远道而来只为辅翼汉室,使备见之,不忧河间国矣,张公既来议事,必有深计大虑,愿敬受教,但说无妨。”
听见汉王这么一说,张氏族长内心涌着一股热流,立即郑重地行礼,而劝道:“余曾耳闻大王早年与公孙伯圭同为卢公弟子,眼下卢公已拜汉中国太傅,按理来说公孙氏有重恩于大王,因其屡次与袁本初缠斗,使得袁氏无暇南顾,此可为汉家立功也。”
“然公孙伯圭自恃才力,不恤百姓,记过忘善,睚眦必报,州里出仕名士在其右者,必遭受其害之。幽州牧刘虞至今尚被其囚禁,百姓不知其生死也。”
“设若大王一味对其怀有恭敬,必使公孙氏生出嚣张跋扈之心,届时横行无忌,傲慢不逊,莫敢谁何?”
“不如效仿高祖见黥布,先挫其锐意,而后再与之安抚,使其不敢骄纵也。”
张氏族长说完,再度躬身下拜,然后缓缓退坐回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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