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他按捺着不肯拿出虎符,甚至于对于王爷的示好故作不知,不过是想待价而沽罢了。”
“我总觉得,这个人很深。”周崇书道,“他让你看不透,看似对什么都不在意不上心,但是你不觉得他总透露出一种大胆和自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真是个无用的墙头草,早就把东西抛出来以求安身立命;即便是要待价而沽,也要叫出底价才是,我总觉得,他另有想法。”
“可这局势,除了今上和王爷,已无皇嗣可拥立。”岳晋涛皱眉,听了周崇书的话,他也益发觉得一直看似花天酒地的吴樾,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只能静待时机,现下都按捺不动,局势才如此让人看不清。只要有人先动一步,局势便顷刻明朗了。”
“难怪王爷一直留了一手,想来他早觉得吴樾不是他可以依仗拉拢之人了。”
“王爷聪慧,且雷厉风行,且待来日罢。”周崇书眨了眨眼,轻轻说道。
岳晋涛侧目看着他粉nEnG的唇轻轻开合,忍不住凑过去,hAnzHU那方软r0U,吮x1轻咬。
周崇书伸手推了推,完全推不开,也放弃了抵抗,这个人只要在床榻上,就不是个人。待到快窒息了,岳晋涛才松开他,轻喘着道:“小书,我还想要。”
周崇书已经连白眼都不耐烦翻了,轻喘着低声道:“最后一次。”这样毫无节制,迟早身T会垮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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