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却是挠挠头,一时犯了难,侯爷嘱咐过不让他多嘴多舌,免得夫人怀着身孕还要分神为他C心。扭头瞅瞅昏迷不省人事的侯爷,又见夫人目光炯炯直盯着他,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之势,冬青只好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当时大梁兵分三路乘胜追击北苍,其主帅负隅顽抗,守着残垣断壁不肯举旗投降,镇远侯大意轻敌,本想一枪结果了他。谁知那蛮子虚晃一招直奔傅君亭而去,报了杀父之仇,连伤他腰腹,肩膀两处。
傅君亭医术了得,但行军打仗总有医药短缺之时,刀口虽不致命,可盛夏已至,难免溃烂发炎。宁穆钧上奏言及此事,圣上T恤,特命二人即日班师回朝,边关余镇远侯清点兵士,历练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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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知道侯爷一直挂念着夫人,那日收到侯府的信函,他怔怔地看了半晌,冬青以为府里出了大事,悄悄凑过去,却发觉信纸上不过寥寥几笔。虽说自己不是博闻强识之人,那两句话仍旧牢牢地刻在脑子里——妾有孕三月,望侯爷万般珍重,早日凯旋。
傅君亭愣怔着收起家书,不想一时不察,脚下竟一个踉跄......
冬青跟随他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侯爷如此失态。
周雪瑶进了屋子,见着那人撑坐在床上,却是垂着水眸故意避着不看他,扭头端了药碗递给傅君亭,朝他点点下巴道:“拿井水镇过,现下正适口。”
傅君亭眉宇一紧,还是乖乖地接过药碗放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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