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安心地依靠在简子鱼怀里,小声地说:“子鱼,回去……”
简子鱼紧紧地抱着苏阙,将真气渡给苏阙取暖,然后一步一步朝宫门走去。两人都沉默不言,简子鱼双眉紧锁,眼神幽暗深沉,里面流转着不为人知的沸腾的思绪。而苏阙疲惫地窝在简子鱼怀里,想要汲取暖意,半合的眼睛望向天际,墨色混合着雪地白色投影在他的眼里,淡然而哀伤。满天如鹅毛的飞雪安静地落在他们身上,融化了,丝丝融进他们的衣里发上。
言安在宫门远远就看到两人,沉静中充斥着满天的悲伤哀凉,让人看了忍不住落泪。简子鱼深邃的眼落进言安的眼里,里面满溢的悲伤让言安浑身一震,仿佛在说:师傅,我恨……师傅,我要权利……
三人不言不语地徒步在街上,在快到烟雨楼地时候,简子鱼和言安飞身进入一个小院,然后从小院的厢房密道里进入暗室。烟娘看到简子鱼怀中的苏阙,瞬间湿了眼眶,准备了热水便一人坐在大厅发呆。半响之后,言安从房中出来,两人静默对视,空中流转着压抑的气氛。烟娘小心翼翼地开口:“阙儿……怎么样?”话罢再也抑制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言安上前抱着烟娘,望着虚空出神。
将军,言安死也难以谢罪……
房中已经换好衣服,擦好药的苏阙窝在简子鱼的怀里,手中紧紧握着残简。简子鱼看着怀中的人,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易碎的陶瓷,那样脆弱。面上不动神色,而紧紧抓着残笺而发白的手,颤抖的睫毛都流露出他满心汹涌的感情。
约莫两个时辰后,三人出现在苏府,简子鱼小心地将苏阙放在铺着细软的马车里,这才架着马车到城门与大军汇合。
“即墨大人,不知苏太子在何处?”篱妨对着眼前不卑不亢的使臣很是欣赏,觉得这武将的气质出现在文臣身上,真是叹服,说话的语气也是平和。
言安恢复到平时的样子,对篱妨作了个揖之后这才开口:“太子因为昨夜醉酒,现下还在休息。”
篱妨瞥了眼厚帘遮住的马车,眼里满是鄙夷,心里越发不屑起来。篱妨本来就觉得这看起来弱弱的苏阙品行不好,来戎国不是去酒楼就是去买笑,而现今听闻自己父皇病危之后竟然毫不关心,还醉酒到这种程度,真是酒色熏心,与闻人谨想比,更是一毛不值。
两人谈话间就看到闻人谨领着一干重臣远远到来。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篱妨身后一千精兵铁骑齐声叩拜声整齐地恍如一个人,让晋国的使臣们叹服。每个人心里都不由想起一个人史长云和他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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