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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重……
而一夜落雪的大道,马蹄踏碎了沉静,纷飞起雪沫,洋洋洒洒……
约莫行了半日,众人休息,这时马车里传来了声音。
“言安,子鱼。”
言安和子鱼两人对视,然后掀开帘子走进马车,此时的苏阙,虽然还是那样懒懒地倚着,但是眼中流转的神色让两人一怔。若说之前的苏阙是一只蛰伏的老虎,那么现在的他就是蓄势待发的百兽之王。言安心中没来由地激动,一股热血无言地沸腾着。
“可有查清楚,父皇的毒是谁下的?”
“皇上的毒,是皇上自己下的!”
苏阙眼光一闪,自己下的……父皇,你为了什么?
“七弟那边的行动呢?”
“右相在城外十里处建了一个村,打着让流浪的乞儿住在那里的旗号,其中屯养了两万精兵。”
苏阙招手让简子鱼坐到自己旁边,依靠着精瘦的胸膛,汲取温暖。简子鱼察觉苏阙寒冷的轻微抖动,就将真气渡给苏阙,苏阙感觉到一股暖气从相贴的地方传来,流向四肢,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右相算盘打得真好,明目张胆地屯养兵力,又能获得体恤百姓的美名。”
“朝中老臣都已经归隐,三年的提拔,重要位置上的人都是右相的,而内宫中侍卫都换了一批。”
“右相这司马昭之心,真是路人皆知了,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老臣可有安抚住?”
“主子放心,若斋苑早已私下办理,那些归隐的老臣现下在若斋苑当教习,倒是风趣的很。”言安想起那些年过半百的老臣,在若斋苑里的场景,不觉一笑。
“不妨说说。”
“花酒前些日子在若斋苑蹭酒喝,被李太傅发现之后叫到了大厅教训了一番。花酒本是行为不羁的人,这说教把他眉头都说紧了,就随声应道:‘心中有佛,酒肉穿肠而过,你这老书生,怎么就不明这圣礼?’李太傅被气得一把抢过花酒手里的酒,就这么随地一摔,无酒就这么看着心爱的酒洒了一地,哭天抢地,却又不能对李太傅动手,这憋得让一干人等笑翻了腰。这不,李太傅还拂袖说了一句不可理喻,就走出大厅。”
苏阙闻言也笑了出来,想到那个场景,就能看到无酒围着打碎的酒瓶团团转,哭天抢地。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现下是‘和尚遇太傅,无酒真无酒’了。”
言安被苏阙这样一说,更是笑声不断,简子鱼看着怀中笑着的苏阙,心中不觉间也升起喜气。
原来,你也会如此开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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