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从北方涌来,其中混入不少孔武有力的壮年,戎国按捺不住了。”言安收到探子的回报,就急忙进宫同苏阙禀报。
“看篱妨送我们回来已有半月却还声陈仰慕我朝文化没有回去,便知道戎国是在等这次机会,待右相宫变的时候趁乱攻占晋国。”
“内忧外患,内忧未平,难抗外患。”
“如果我们现在采取行动,右相便会察觉而不动,我们只能等。”
“是。”
“子鱼最近如何?”苏阙想到半月前让简子鱼从军,就问起子鱼近况。
说到自己爱徒,言安的脸上也浮现出笑意和些许自豪。
“回主子,子鱼这小子在军中混得正香,你别看他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却能在军中与将士门陈兄道弟,大家反而觉得他这个样子可信。半月来虽然没有大战役,但是这小子在小事上到是出彩,也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加上军中有许多人曾经都受过将军和太子的恩惠,知道子鱼是太子身边的人,也委以重用。”
“子鱼才十三,却行事果决有想法,外冷内热,若好好培养,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苏阙看着窗外的落雪出神。
半月来,御医说父皇的病情有所好转,怕是父皇停止对自己用药了。苏阙百思不解,父皇当初为何对自己用毒?若说示弱引蛇出洞,可是现下是关键时刻,停止用药必定会引起右相的猜疑;若不是为了引右相造反,那又是为了什么?
“言安,你说父皇为什么对自己下毒?”
“主子,皇上这几天闭门不见外人,只有太医院的几名太医可见,臣总觉得此事很是蹊跷。”
苏阙沉默一阵子,突然想到那日在史府见到随舟的场景,心中突然铮亮却又惶然。
“言安,你去查查叫随舟的人,他身边有一只灰色灵猴。”
“是,主子。”语罢言安就退下,苏阙看着桌上的残简,心中总是弥漫起一股不安,便坐不住就往苏朝靖的寝宫走去。苏阙走到殿门,发现这里的侍卫突然减少,而且都不是熟悉的面孔,而来往的太监宫女也数量锐减,寝宫的殿门紧闭着,四周用黑布帷幔遮上,让人不能窥探一二,门口只有几名侍卫和常常伴在父皇身边的王全。
“父皇,几日未见父皇,儿臣很是挂念。”苏阙跪在寝宫门口大声说道。
王全对苏阙行了礼,这才开口:“待奴才进去通报皇上。”
随着王全小心地推开门,苏阙透过门缝看到殿内,烛火明灭跳动着,对面墙上隐隐约约着两人的身影,苏阙想细看的时候,王全已经关上了大门。半响之后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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