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碰了一鼻子灰,由小厮们架着,往自己的院子去了。
昌吉掸了掸衣袍上的尘土,折身进屋,一改往日里的小心讨好,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对着公主训斥起来。
李嬷嬷不敢、不忍说的,他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GU脑儿说了个痛快:“我还当你是什么富家夫人,却原来是金枝玉叶。既是公主,还怕他做甚?不耐烦应付他,一顿鞭子cH0U出去,看他敢不敢说半个‘不’字。再不济,找几个护院看门,养几条恶狗镇家,总做得到吧?怎么能让他蹬鼻子上脸骑到你头上去?”
公主乌油油的鬓发被他的手指戳了几下,也不敢抗议,脑袋越垂越低,小声道:“我……我知道了,昌吉,今日之事……谢谢你。”
昌吉见她认错态度良好,神sE稍缓,因着英雄救美,又起了几分得意,将外衣脱下,覆在她肩上,道:“好说好说,我既吃了你的饭,用了你的银子,这看家护院之事,便责无旁贷。你放心歇息,那厮再敢来找不自在,看我怎么收拾他!”
自这日起,昌吉索X大摇大摆住了进来,白日与公主形影不离,晚间睡在外间的矮榻上,一有动静,便起来照应她。
李嬷嬷见他上道,渐渐放松看管,给他们留下培养感情的时间。
驸马是个欺软怕y的,吃了昌吉一顿打,安分了好长一段日子,等闲不往公主面前碍眼。
他养的那些个妾室,却不怎么老实,眼看年关将近,竟为了几匹御赐的锦缎吵了起来,你三匹我两匹哄抢而空,倒害得公主无法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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