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好吧。”青雅想了许久,才施施然开口。
“他又如何欺负你了?”沐亦寒瞧着他的侧脸,耳根处竟似有些微微发红。
青雅启唇,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口。
沐亦寒笑了,走至另一侧,暖暖的手心贴着他攥着衣袖的五指,一根根地从衣袖上掰开,再握住。青雅从小体虚,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
“你让我怎么同他说,总不能把他叫来,告诉他,以后不许再吃青雅豆腐?”
“他还是个孩子!”青雅急了,瞪着他,脸色有些泛红。
沐亦寒笑而不言,只松了手,从青雅那里取过伞,撑着。
青雅的一侧肩膀浸的有些潮湿了,再让他撑着,明儿他又一准生病。
“青雅,这些话,自己说去。我宁王府的上座之宾,我宁王的心腹军师,怎么会连这样一件拒绝别人的小事都做不好呢?”沐亦寒是颇为正经的说这番话的,青雅却只是像个孩子一样沉默不语。
青雅也不知自己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似乎是在那场大变故之后,青雅便彻底赖上了沐亦寒,事事都需要他亲自照顾。沐亦寒也很任劳任怨,拿出居家好男人的架势,一一为他打点周全。这一切含笑不知道,别人更不知道。
“他同你一点也不像。”青雅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沐亦寒站在岔路口,将伞重新塞回青雅手中,几乎无良的笑了笑,道:“我何曾说过他同我像的”从伞下走了出来,沐亦寒习惯性的理了理衣袖,前面拐角处一顶轿子已停在那等候多时了。
他仍不忘扭头叮嘱青雅,“径直回家,关上门,扯开被子。一觉醒来,再去书房找我。最近积了不少公文,陛下一会也来。遇到萧颜,也别同他打招呼,直接忽略掉。”青雅乖顺的点了点头,沐亦寒这才放心的上朝去了。
青雅很听话,睡了一觉。醒来,便可听到紧挨着的王府的喧闹。
可青雅没去,他忽然厌了那些繁琐的政务,朝堂斗争;他忽然厌了那些人毕恭毕敬的一声“青雅公子”;他忽然厌了总对着同一张坏笑的模样。
他在葡萄架下铺了一张草席,挑了十几部平日最爱的典籍铺在了上面。又将那一屋子的书全倒腾了出来,铺了整整一个小院,每一本都从最中间翻开,敞着泛白或泛黄的肚皮,豆大的小楷,乍一看,路过的飞鸟误以为是一地的蝼蚁,落了上来,才知道是上了当。
青雅蹲在中间,在这个小院里窝了三天。
其间,沐云筝来过几次。门从里面落的锁,任凭他如何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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