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他屋子就在宁王府后面,这么个掩人耳目法,真当别人都是瞎子。”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隔断被云筝一脚踹开,那两人还皆是惊魂未定,只见云筝从纪侯爷腰间抽出一佩剑,直直地架在王鼎的脖子上,王鼎原先就是坐在那里,如今更是大失神色,两腿战战站不起来了。
“我留你一条狗命,”云筝冷笑一声,“记住明天给你那岳丈并着你三族六亲收尸。”佩剑从纪侯爷耳边呼啸而过,云筝拂袖而去。那两人面如土色。
云筝以为青雅会会追来,可他错了。
青雅坐在那一地狼藉之中,依然如故的饮酒、微笑。
纪侯爷一偏过头来就看到他了,扯出一个不浅不淡的笑,从他指尖顺走玉壶装着的美酒,摇晃着步子而去。
看了看吓的不敢上来的小二,青雅无害地一笑,挥了挥手,柔声道,“他毁的东西记我账上,一会儿我一并付了。再上些竹叶青来。”
小二利落的跑了下去,远离这是非之地。
青雅看着他背影,笑了。端起一杯酒,饮了。又端起一杯,又饮了。喝了几杯,记不得了。
可青雅喝酒总是很奇怪,明明别人喝多了会醉,会胡闹,会耍酒疯。而到了青雅这里,喝进肚的,就如同是白水,越喝越清醒。
青雅一如既往的清醒。就像许多年前,他是清醒的上了那小倌的床,他还记得那小倌叫,寞愁。
青雅就这么一直喝着,喝道天香楼快要打烊。
小二,老板都不敢上来催,青雅很识趣。叫上来小二,付了帐,离开了。
还好,脚步很稳,身子不晃,笑的很自然,脑袋也很清醒。
沐云筝就站在大门口,看着一身酒气的青雅。
青雅在他边略略站了站,道,“我和亦寒兄,除了爱情,什么感情都有。他此生只爱过一人,就是你母亲。你放心。”
说罢,便往书房走。
云筝一把拉住了他,就往里屋拽,青雅拼命挣扎,而云筝力气大的吓人。直拽到里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青雅被推到了墙角,背抵着墙。
“林青雅,我在乎的不是你和我爹爹有没有干系!我在意的是为什么他们总是把你和爹的名字摆在一起,而不是我!”
沐云筝像是愤怒的小兽低吼着,青雅努力的想要摆脱他的禁锢,而云筝急红了眼,按着他的肩膀抵着他的关节,让他动弹不得。
“林青雅,你是我的。”沐云筝喊道,“只能是我的。”低头死死咬住了青雅的唇,咬出了血,血腥在他们纠缠的唇畔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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