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青雅规规矩矩的又缩回了手。名扬见他那委屈的样子,跟小时一模一样,不由得又勾起了许多往事。亏他三十许多的人了,时不时的还跟孩子一样。青雅又不自知的站在那吹风,名扬拉了拉他,问道,
“酒可醒了?我同你说一句话。”
青雅点了点头,名扬便道,
“陛下,让我同你带句话,他说‘想怎样,自己最清楚。不必顾虑什么,也没什么可顾虑的。有些事错了,就真错了。’他说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明白了?”
青雅低头沉默而不语。名扬知道,不能多说,仔细瞧了瞧他的表情,隔着黑夜里,什么也瞧不清。
“不明白,我也不明白。你自个儿在这儿想好了。你今天若是不想在府中守岁,就先回去也行。反正今儿也是我领着一帮子女眷孩子们胡闹,亦寒他们早不知跑哪里去了。”
青雅没点头也没摇头,那股出神的样子看的名扬又是恨得牙根痒痒的,想那指头戳他。
他不是木头桩子,他若是一截木头桩子,什么也不明白倒也罢了,可是他是混在那精美工艺中的金丝雀,你以为是假的,他却非要突的一声精巧的唱一句,告诉你他是真的。你很不得,爱不得。
青雅仍旧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没看见名扬那气愤的表情而拂袖离去。
旧年除夕的热闹还在继续,放过了一阵烟花,又再前院搭起了戏台子。粉墨浓妆的几个小戏子,站在台上依依呀呀的取悦众人。
也不知是哪出的梅花笛,碧玉箫,像是隔着水幕,同他们唱和。隐隐的有一句“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青雅倚在柱旁,听着这两句,却是心动不已,惆怅了起来,一时竟是受不了了控制,想起了那年,寞愁。
那年的除夕,寞愁说他等着青雅回来一起守岁。而青雅被他们灌酒,同亦寒厮混了一夜。大年初一的晚上,当一脸歉意的自己面对着笑靥如花的寞愁时,青雅一阵心虚的难受,他甚至不敢看寞愁那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也遮不住红肿。青雅伸着手想去抱抱他,寞愁只是微微一笑,说,“青雅公子,昨天守岁必定是一夜未睡,您好好休息,我在这儿守着。”
青雅捏紧了胸前的衣料,靠着柱子身子慢慢往下滑。
他不敢想起寞愁,想起他灿烂的笑容。他知道等待的多苦,他知道寞愁有多苦。他对寞愁的誓言就像是落花流水,天上人间到底有多少意难平。寞愁说,
“青雅公子,寞愁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如果青雅公子真的找不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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