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城曾有过的凄美传说。
皇帝曾经爱上过一对姐妹花。没人知道他爱的是姐姐还是妹妹。
姐姐嫁了嫁给了他,妹妹嫁了嫁给了弟弟。出嫁的那天,京城下起了好大好大的雪,像是要洗尽这世上所有的罪孽。雪大的,就像是妹妹跳下深渊的刹那红颜,化为鲛人落泪成珠。
皇帝抱起他们的骨肉,从此姐姐再也没得到过丈夫的一丝温存,只能守着妹妹与皇帝的孩子却与自己的孩儿再不得相认。当歉疚与悔恨大过了爱,皇帝就再也无法面对,他只能一辈子守着那个汩汩流着血的大窟窿,看着夕阳,等待着死亡。
夜寂风就是妹妹的孩子,沐亦寒就是姐姐的孩子。
他看着跪在那里的云筝,和自己永远倔强的娘一模一样。人前是那个母仪天下的贵妇,人后面对着冰冷的丈夫依然笑的很灿烂。她叫自己皇儿。
他看着飘飘荡荡的大雪,似乎不再有尽头。世道如此,为什么他们的执着不像自己的亦寒一样能够就此看开。他没有叫住跪着的云筝,只是转身离开。明黄的衣襟扫在雪路上,扫出一片鹅卵石铺径的小路,它的路径,只是那渐行渐远的欢笑。
朱门开了,云筝俯身下拜。
“求主上赐我解药,沐云筝此生即当奴为婢,报答主上。”
蓝色的下摆,似乎未曾做过任何停留,头上的那个人只冷漠地说了句“痴妄”
云筝依旧俯身拜在哪里,仿佛他只是个麻木的躯壳,而不见了灵魂。
真的无法了,也许就这么冻死在这茫茫雪地里有多好。
青雅推开众人,踉跄的的跑来时,云筝的嘴唇已经泛紫。他拼命的拽云筝,打他或是踹他,云筝都无动于衷。
他一边捶他,一边哭喊道,“沐云筝,你给我起来!起来!你都已经得到玉了,你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你就让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地离开成不成!”
云筝看着他哭的快断气的神情,轻声说,“林青雅,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好骗?你编的谎言有谁能信?我若要这玉,等他们百年之后有什么不是我的。我凭什么要你林青雅。”
“云筝,你起来。我求你起来。我不要解药,我不要!”
他哭着喊着,一地的白雪糟践的七零八落,悲伤的像破旧的年画。
云筝轻轻抵了抵他的肩膀,抽了一口冷气,缓缓道,“青雅,为什么你总自以为自己的法子是对大家都好的。明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却不告诉我,怀着对寞愁的愧疚对爹爹的感情推开我。你明明也是爱我的,你要置我于何地。”
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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