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不服气的扯开了衣服,指着纪修道,“你出来护着算什么?人家正经主子还没说话呢,你当我不知道比对他存了什么心思,和我们又有什么两样!”
纪修一拳揍在了连海的胸口,将连海打翻在地,看热闹的皇子皇孙们都叫起好来,为着他们闹,青雅还是坐在那里,埋首写功课。
沐亦寒冲进来时,他只看到了纪修手上的那一张纸。正以以敌十的纪修没来得及看清那凌厉的剑锋,只见到汩汩流血的右胸口。
“哼,”纪修冷笑了一声,望了一眼吓傻了的众人,青雅一动不动的写着功课。
他捂着满手是血大笑了起来,“沐亦寒,你凭什么!”
“就凭青雅是我的。林青雅是我的,这辈子注定了。”沐亦寒平静的说。
青雅依旧写他的功课,他的功课……
“就这些了?”沐云筝仍旧不依不饶的缠着青雅。青雅十分无奈,他真的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个人怎么办才好,每每缠着自己叫他说过去的事,听完了又乱吃飞醋,可偏偏自己又不长性,他一撒娇自己就抵不住诱惑,和盘托出,
“那青雅,咱搬出去住吧。省了总看见爹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沐云筝果然有开始吃飞醋了。青雅拉着他的手,无言。
“青雅……唔”
青雅直接堵上了他聒噪的嘴巴。这招是含笑教的,她说当男人喋喋不休时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青雅觉得还不错,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他也是男人……
“对了云筝,”青雅从意乱情迷中抽回了一丝理智,他说,“当初是我扑倒亦寒的,而不是他……”
……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