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徐晏庭来到了母亲的院子,还没进门便听到熟悉的哭泣声,连忙快步进入屋中。
“母亲哭得如此伤心,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见儿子来了,永宁侯夫人屏退了下人,拉着他坐下,压低声音说:“昨日陛下将你赐婚给了荣恩郡主,我派人去想套点消息,那些下人嘴巴劳得很,半点问不出。今儿个才得知荣恩郡主初次敦l下不来床,还请了太医去看。小侍伺候时哪个不是温T贴至极,她都受不住,可见身子骨有多弱。我的儿啊,你这辈子的姻缘都要毁了。”
原来是为这事,荣恩郡主身子不好这事早就传遍了整个皇城,徐晏庭本就无心男nV之事,自然对此也没多少失望,为了安抚母亲,淡笑道:“母亲,若祁王府有意遮掩郡主身T情况,您又怎么能打探到她……”他顿了顿,颇为尴尬地继续,“她初次敦l之事。”
永宁侯夫人笃信自己未来的儿媳就是个身份高贵的病秧子,苦着张脸说:“祁王府都请了g0ng里的太医去看了,这事哪能瞒得住。”
男子听闻久久不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其中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
本来只听到祁王府对外说郡主身子转好,虽心里不信,但好歹还可以以骗骗自己,可如今都请了太医了,肯定是郡主熬不住了。想到自己最优秀的儿子还要嫁过去,要是新婚之夜,荣恩郡主一下没撑住……永宁侯夫人彻底陷入崩溃中,怨天尤人道:“都怨白家那小子,要不是因为他,你怎么会被牵扯进去。”
虽然明白母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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