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都无力。
两人的关系,因着两人缺乏的沟通而越来越紧张。
安君尘虽然每次偷偷跟去,发现对方仅是抚琴并未做什么,但心里还是窝火,不过又思及自己的追妻指南,他又将这火给压了下来,只笑不说。席雅竹却是相反,屡次做些出格的事情,想刺激安君尘,但对方毫无反应,使得自己难受不已,真想将对方的脑壳子撬开,瞧瞧里头装的什么东西。
这一个僵局,持续了整整十日,直待一日后,两人方真正地敞开心扉,诉说心头所想。
这一日,席雅竹如同往常一样,吃饱饭,收拾好东西,前往了青楼。
方一到来,老鸨神神秘秘地把他扯到了后院,偷偷地将一样东西塞到了他的手里,低头一看,竟是一包药粉。
“怎地回事。”
老鸨左右一看,将声音压了再压:“今日有个县令的公子到来,要求你亲自给他奏乐,这公子是个古怪的人,最喜好玩弄似你这般凶煞模样的人,你的面相正对他那一口。你可得小心点,瞧你弹得如此好,我也不舍让你受罪,今夜他若是做了什么,这东西你留着保命,一洒人便晕。”
席雅竹眉头微蹙,颔首应下。随意地将药包放到腰间,便告退了。
原以为,这喜欢糙汉子人的不多,他不过是一个抚琴的,不会怎样,是以对这事情毫不上心,哪知晓,真真给他倒霉地撞上了这事。
琴声一落,那公子便要求他过去斟酒,他不喜这事,开口婉拒,抱琴便离,怎料那公子不知可是喝醉了酒,怒气冲冲地就冲上来,抱着他往后一拽,生生将他压到了床上。
大惊失色,席雅竹一脚踹上人间的裤裆,在人家痛呼时,赶忙翻身过来,正想再多踹几下,他身后又觉一暖,竟又被人抱了个满怀。
勃然生怒,席雅竹一个屈肘,敲上后背人的下巴,用力一脚猛踩那人的脚,指上生力,掐得那人手掌泛红,然后——
“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啊!”
……为何这声音如此熟悉?
回头一看,惊愕发现,竟然是安君尘!
安君尘在这种地方,莫非,是来嫖娼的?!
火冒三丈!管你是县令公子还是当朝皇帝,一块儿打!
乒乒乓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席雅竹被发怒的安君尘带回家,嗯嗯啊啊了……
但是。
咚——
“嗷,雅竹,你怎地把我踢下床了!”
“我不踢你,踢何人,安君尘,我今夜便将话同你挑明了,我!要!同!你!分!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