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洞那事之后,陆深在燕沉郁怀里睡了过去。当晚,燕沉郁背着他下山去,不过在山门处就被师父给拦了下来。
燕沉郁后退几步,踩在悬崖边回头笑说,“我是没有你的剑快,但我可以选择背着他跳下去。”
师父停顿了一下,沉沉说道:“放下他,你我谈谈。”
“很抱歉。”燕沉郁淡淡摇头,“我今天见识了师祖的剑法,现在已经不敢松开这个保命符了。”
师父气得一掌挥出,却是咔嚓一声断了三丈外的一颗雪松,声音冷冷清清,“若有食言,犹如此树。”
燕沉郁这才笑了,“师祖稍等,我送他回去。”
习武之人最是警醒,这么大的动静,陆深却一直趴在燕沉郁的背上没醒。两人都心知肚明,他装睡,这是不想开口g预他们任何一方。
燕沉郁把他送回去之后,就去找师父谈了一会儿,具T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那时候若是跟师父说他要走,师父肯定会放他走的。他若是要留下,师父无论如何也会把他留下。
可他偏偏选择沉默以对,实在是愧对师父。
“请师父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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