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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谢言的时间不算太难。龙一一年前就准备来铸剑峰,派人查了查,谢言当时正在给祁国当朝将军铸剑。朝廷的人不能得罪,只好等了一年。这一年里也没闲着,派了几个颇为难缠无赖的手下守着铸剑峰山下的路,只要是上山求剑,能说的就说回去,说不回去就绑回去,若是绑了还不回去,就直接做掉。这件事做得很好,自从祁国将军的剑做完,谢言已经闲了两个月了。
只是想让谢言知道自己恐怕有点难。铸剑峰在昆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埋头造剑,江湖事一概不问,恐怕知道的江湖人物用手指头就能掰算过来。自己虽是燕门少爷,却不见得谢言认识自己。
手头上一把资料,龙一早就翻了好几遍,想了几个法子,都行。自己也不着急,有赵笋陪着,在昆仑待上个一年半载还不至于寂寞难耐。想起来赵笋,那一双黑黑白白的眸子,害羞起来不知该看什么,活像个女孩子,心里已经化了积雪,柳暗花明。
说起来女子,谢言才三十岁,近年娶了妻,名叫柳简。
龙一略一想,看着五斗橱上的香炉,还是要从女人下手。
最近几天天气变得更冷了,虽没下雪,温度却是一直下降。
墨仁玉是地地道道的南国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冷的天气,身上也从来没有穿过那么多厚重的衣服,更是从来没有超过三天不洗澡的规矩。可是在洗刀这个地方,别说洗澡,就是洗脸都能把他的手冻下一层皮。他的天字三号房四个墙角一角一个火盆,还是觉得冷。前几天让店里伙计抬了一桶热水,在房里洗了个澡,第二天就着了凉。昏昏沉沉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两天。本来不想劳烦少爷的心头肉,无奈洗刀的大夫开的方子似乎不管用,再不好好医治,怕自己会变成个废人被少爷赶回南国,只好来求赵笋。
赵笋问伙计要了个小火炉放在房间里,自己配了药方煎药。脚上的筋脉昨一天忍着剧痛用银针缝好了,只是运起内功还不甚通畅,加了几味通穴化瘀的药吃吃看。
墨仁玉一推门,一阵草药的气味熏得自己皱了脸。赵笋坐在火炉边,耐心的用扇子煽火,一抬头见是墨仁玉,笑道:“咦,你怎么有空来。”指了指桌边的座位,“快坐。”
“那个……”带着浓重的鼻音,墨仁玉搔搔眉角,“我好像生病了。”
赵笋站立不方便,觉得有些失礼,不好意思道:“你先坐啊,桌上有茶,你自己倒。”
“不必麻烦了,”墨仁玉坐下,“我好像受了风寒,一直都没好。你是九……那个,医术这么高,给我配个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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