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骂道:“谁拿咱南国人当傻子,袁家就算非官非贵,好说歹说也算是南国第二富。幕国有什么了不起,整日天寒地冻的,女子出落得也不美,男人都长得五大三粗。要我说,袁家就得拿出点姿态来,女人遍地都是,长得好名门家的也不少。自己身家背景摆在这里,还愁没有女人伺候?”
第三日,拍着大腿道:“听说这周筝儿在幕国可算是个男人婆,长得粗皮赖肉还是小,整日跟一些江湖上的男人喝酒吃肉。在彭新门里也是说一不二,若是惹怒了她,死了倒是痛快,有些人给她砍手砍脚折磨得死去活来。啧啧……着实可怕……”
来来回回把袁家与彭新门的亲事变着法儿的指指点点了一遍,主要意思就是彭新门配不上南国袁家。这么说也不足为奇,都是南国人,自然要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最好是彭新门跪着求着袁家开门迎亲才痛快。
只是,到了第四日,说书人还未说话,一把闪着银光的三环刀已经搭在他肩上。说书人混了这些年岁,能口无遮拦的活到现在自然有他的方法。当下眼珠一转,知道来者不善,多数是彭新门寻仇来了。立刻迎上笑脸:“侠士有话好说,带着家伙出门可要小心着,这刀剑无眼,伤了闲杂无辜可就不好了。”
来人是三个中年男子,个个咬牙切齿,一脸冰霜。领头的人一抬下巴,“先生,东西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说,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
“懂的懂的……”说书的伸出两指,捏着刀锋轻轻推着,“老人我已经半截身子埋在土里了,年岁大了不经吓,侠士先收起来这家伙,吓着我倒是小,人家老板还是要做生意的。”这话说得头重脚轻,意味深长。二楼的看客们听得懂,但是这三个壮士却没听懂。
看客们没有一个起身离开,这等热闹已经很久没看过了。
领头人不耐烦道:“少来这套,先生若是还想留着命,最好不要再提彭新门的事。再多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想必来之前已经受命,不能杀人不能打人,毕竟这里是南国,不是幕国。
“好好好,记住了记住了。”点头不迭。
领头人冷冷扫了一眼吃饭喝茶的客人们,抬手就是一刀,一声巨响,将说书人的锣鼓砍成了两半儿,抬脚便走。
说书人抬眼看着三个人出了东记,大手一拍,几乎痛哭流涕,“这这这……这毁了我吃饭的家什,我咳怎么活啊。上有老下有小还指望我这点银子养活,这不是要人命嘛。什么江湖正派,什么正人君子,都他妈狗屁。我就靠这张嘴吃饭,割了舌头我就跟着他们要饭。天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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