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
“。。。”掌柜的目瞪口呆看刑庭傅一脸舒畅笑意的离去。
三天后收货,刑庭傅十分满意,将棺材横在院中,搬了摇椅躺在旁边一起晒太阳,那金丝金灿灿的一闪一闪,晃到眼中激起一片笑意。
老管家刑三进了院子便看到这情景,吓的花白胡子直颤:“少爷,这。。这这。。”一只干枯如晒裂的老树枝的手指点着金丝棺材颤抖不已。
“这里面没人。”刑庭傅拿扇子拨开他的手,接下话。
刑三直了眼:“那为什么放在这?老爷不早已入土为安了吗?”
刑老爷十天前因病归西,留下偌大家业给了游手好闲的刑庭傅。
“这是给我自己买的。”
刑三看刑庭傅轻笑着,十分温柔的拍了拍棺材板,一张老脸青青白白。
刑庭傅瞥他一眼,身下摇椅晃晃悠悠:“我知道自个几斤几两,除了斗鸡走狗我什么也不会,爹留下的那布庄在我手上迟早是要倒的,再大的家业禁的起多久挥霍?多少年后我刑大少就是一个穷光蛋,我当然要趁手上还有银子时为自个置办后事,我可不想风流一世,死后只得一草席裹身,不雅啊~”
刑三叹了口气,刑庭傅躺在那,因阳光刺目微微眯了眼,那养尊处优的极白的一只手搭在漆黑发亮的棺木板上,好似他随时便要躺进去。
刑三莫名打了个冷颤,颤巍巍开了口:“少爷,这打理布庄生意也不算难,只要你跟着郝掌柜多跑动。。”
这里正说着,就听有人拍门,门房将门拉开一条缝,伸出脑袋对着外面嘀咕了几句,又关了门,回身对院中的刑庭傅道:“是二少爷的人,少爷要见吗?”
“见。”刑庭傅懒洋洋抛出一个字。
刑老爷当年娶了两房妻妾,刑家二少刑文玺便是二夫人所生,二夫人体弱,生下他后便去世了。刑文玺的外公是城内有名的茶商,可他只有这一个女儿,百年后这家业本该由女婿继承,可刑老爷是个知足常乐者,他只道布庄已耗费他极大心力,而在贩茶上他又毫不精通,所以便婉拒了。于是最后却是刑文玺继承了下来,他是个极有手段的人,不过几年便将家业翻了几倍,然后自己置了府邸,离了本家。
只是也不知什么缘由,他自小与刑庭傅的兄弟情却是十分淡薄,离了家后两人更是陌生人一般。
来的是两个长随打扮的人,进来便躬身行礼立在一旁,一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递上:“少爷说只要大公子看了这个便明白了。”
刑庭傅没起身,依然躺着,刑三接了纸递上,刑庭傅将纸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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