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物,不时品评两句。他无奈的上前:“大公子先去吃饭吧,厨下已经备好饭菜了。”
刑庭傅见他来,问道:“这些是要做什么?”
“救少爷。”
“如何救?”
“杨知府不爱财,总有别人爱。”
那个别人便是谢光旭。
见国舅爷不易,求他办事更是难上加难。
第二天季恬带上那三口红木箱子去了谢府,他为刑文玺跪在门外苦侯,为他苦苦求人,为他费劲心思与唇舌。最后终得国舅一个点头,试试。
两个字让刑府上下焉头搭脑的人一时如同过年般起了喜气。国舅爷说话的分量,无人怀疑。
刑庭傅想这是他无法为刑文玺做到的,只有季恬可以。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
杨司旬是谢光旭的门生,四年前他中榜眼便是谢光旭监的科。
国舅爷的试试,将刑文玺从牢中放了出来,东北不必去了,却换了个抄家,府邸家产全数充公,多年的风流富贵最后落了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功名利禄,那些以为已抓在手中的东西,眨眼间归了尘,归了土。
朱红大门上干干脆脆的两个封条,匾额破败的扔在地上,几日前这府前还是轻车华盖挤了一条街,现如今秋风卷了落叶轻飘飘落在那三人身前,他们是这仅有的人了。
刑文玺在牢中不过呆了两日,却如同褪了一层皮,没了神气,憔悴不堪,流放或是抄家,他从不认为这在他意气风发的一生中会出现,他无法接受,这几乎毁了他。
季恬默默站在他身后,这样的结果无论如何强过流放,只要人还在,他便满足了。
刑庭傅却坐在那口金丝棺材上,抄家时因为这棺材不吉利,倒让他弄了出来,他摇着扇子看着长街尽头,那里有马蹄声传来,马上的人在眼前渐渐明晰,他对着那笑了笑。
穆维萧翻身下马,上下细细打量刑庭傅一番,见他无事才转向刑文玺道:“没想到那杨知府如此手段,竟出了这等事,不过刑兄也不必太过伤心,将来。。。。”
“你来看笑话的吧。”刑文玺硬生生打断他,什么礼数皆忘在脑后,只是冷冰冰斜看他一眼,很是不屑,“不必与我称兄道弟,我与你不熟。”
穆维萧没料到他如此态度,脸上现出不悦的神色,也不再说那空泛虚假的客套话:“你的笑话我没兴致看,我是来看他的。”说罢便朝刑庭傅道,“方才我便想问,你这里又是怎么回事?”他伸手轻触刑庭傅眼角淡色的疤痕。
刑庭傅朝刑文玺看了一眼,刑文玺眼神恶狠狠的,也不知是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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