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刑文玺一直独自呆在房里,直到吃晚饭才出来,垂着眼扫了饭桌一圈,拎了酒坛子便走,季恬拦下他:“少爷,光喝酒伤身,吃些东西吧。”
刑文玺仿佛现在才看到他:“你怎么还在这,我什么都没有了,茶庄没了,布庄没了,全没了,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季恬抓在他腕上的手抖了一下,只说了个“我。。。。”字,见刑文玺脸上神游般的淡漠神色,低了头,缓缓将手放开。
刑文玺没再看他,一脚踏出门槛,正撞上端着螃蟹进来的刑庭傅;笑的心满意足。
“去哪?”刑庭傅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哦,去园子里喝酒?真有雅兴,可惜为兄不会喝,否则可陪你一醉方休。”他从盘中拿了两只螃蟹塞到他手上,“喝酒要有下酒菜才香。”
刑文玺被他叨叨的头疼,忍着一坛子拍在他头上的冲动,左手酒右手蟹的走开了。
季恬有些发愣。
夜凉如水;一轮暗淡的月亮贴在天幕上,恹恹的。
房间许久未用,即便已通了风,到底还残留了一丝霉味,刑庭傅皱着眉睡得不甚安稳。
房门被用力踹开的瞬间他便醒了,眯着眼有些迷糊的看一个黑影走了进来,待走到床前,他才想起他该惊讶,叫人,才坐起上半身那人就昏头昏脑砸下来,重量加上冲击的力道,刑庭傅感觉胸口一口血几乎吐出来,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晕死过去。
“季恬。”身上的人一手插进他与床铺的缝隙间,摸索着在他臀缝间掐了一把。
刑庭傅晕忽忽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吃了豆腐,只知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熟悉的声音吐出“季恬”二字,他推开他的头:“他在隔壁,你走错房间了。”
刑文玺维持着被他推开的姿势,看着他,他的眼神模糊,漫着酒意,期间夹了几丝淡薄的清醒,他看清那张被他压的喘不过气而染了红晕的脸:“哥。”
刑庭傅呆了一下,吐出两个字:“要死。”刑文玺叫出那个字时,他的手心竟然感到一丝麻意,颤了一下,然后那种酥麻迅速的沿着手往上爬遍全身。
因为他很久没听他这么叫了,迷茫的,安静的。
刑文玺伸手为他将散乱在脸旁的发丝拨到耳后,拇指轻轻捻住温软的耳垂,食指在他耳后缓缓抚摸。
不过小小一个动作,刑庭傅身上已有些发抖:“干什么。”他搭上他的手想将他推开。
刑文玺顺了他的意,手从耳朵上移开,他的动作很轻,却很情色,沿着他的脖子向下,探入衣服在他光滑的背部来回蹭动,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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