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庭傅觉得十分有趣,好像他好不容易占了一次上风的感觉。
如此反复数次,那语气中再明显不过的戏谑,刑文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拍了筷子,揪住那喋喋不休的人的衣服前襟,随手一扯,领口开了大半,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刑庭傅笑着躲闪,拿手去遮:“诶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调戏哥哥啊。。。。”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想我这么做。”刑文玺不小心碰到他裸露的皮肤,温热的;他猛地收回手;冷哼,“再烦我小心我真的做了!”扔下一句威胁,饭也不再吃了。
刑庭傅理着衣服看着他的背影笑道:“恼羞成怒啊。”
然后两人继续糊里糊涂的过日子,刑庭傅与往日一样晒太阳逗猫,只是极少出门,一来以前那些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自他府上抄家后便再没出现,穆维萧因为家中生意随他爹去了瞻洲,还要好些时日才能回来,他一人着实没有游玩的兴致。而刑文玺一日比一日没了精神气,除了吃饭便整日呆在房中,他无法振作,他依然怀念着过去荣华。
直到有一天厨娘对他们说明天开始恐怕只能喝野菜汤了。
为什么?
因为没钱了。
刑庭傅哦了一声,没什么反应。刑文玺煞白了脸,他知道他们已没有钱,但从别人口中对他说出,他觉得无比屈辱,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他必须承认,除了这处容身之所,他与一个叫花子无异。
他僵硬着表情起身离开,刑庭傅无奈的扇着扇子,他爹逝世留下家产给他时他便知道早晚会有他流落街头的一天,后来刑文玺继承了去,他着实欣慰一把,知道这个弟弟会生财,哪知这会生财的人败起来比谁都厉害,哗啦一下眨眼的功夫什么都没了,倒不如那些钱留着让他慢慢挥霍来的好,他爹可真算计错了。
刑庭傅抹抹眼睛,有些伤心,唯一有些安慰的是他备下了棺材,死后还有个去处,转念一想,文玺怎么办?不知一个棺材能否塞的下两个人?
厨娘见他走神的厉害,只能无奈唤了一声,刑庭傅收起桃花扇,风流倜傥的笑,从腰上解下玉佩:“拿去当了吧,我可不爱喝野菜汤。”
于是野菜汤没有出现在刑家的饭桌上,只是刑庭傅的随身之物渐渐少去,玉饰,玉带,抄家时能带走的仅有这些身上佩戴的几样,很快已是一件不剩了,向来打扮风骚的他皱了眉:“好像没穿衣服光着身子在走的感觉。”
刑文玺依旧浑浑噩噩,好像对这些一无所知。
为了不让仅有的几件衣服也被当掉,刑庭傅从每日闲来晒着太阳逗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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