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是什么大事。”刑庭傅往回抽手,却发现被抓的极紧,挣不开,于是笑起来,“诶,放开放开,为兄知道你力气大。。。。”余下调侃的话在刑文玺的手抚上他脖子的伤口时咽了回去,那动作不像是他会做的,因为太过于轻柔,似乎还带着怜惜。
刑文玺只是触了一下就收了回来,看了看指尖染上的一点血迹,叹息一般道:“我是你弟弟;与我说又何妨?”
刑文玺难得的温和让他无法抗拒,刑庭傅的笑容中终于带了丝委屈:“是阮容。”
永州城说大不大,公子少爷们出没之地其实也就那么几处,经过临阳阁时他遇上庄羽秋几人,许久不见,兼之府中出了如此大事,那几人自然又是拉着他扯上好一通貌似关怀实则嘲讽的话,落井下石他们最是擅长。
有庄羽秋在,阮容自然也在,此人最是记仇,当初被尤大人打的皮开肉绽的那笔烂账他全算在了刑庭傅头上,先前他刑府有势,庄羽秋警告他多少顾忌着点,现如今这刑府已跌成了一粒灰尘,吹弹之间任人宰割,如何能放过这机会,于是竟从楼上佯装失手砸了一个酒坛子下来。刑庭傅躲得慢了,只来得及偏了个头,脑袋万幸躲过了,被砸了肩膀,溅了一身酒液,脖子被碎片划了口子。
“其他倒也没什么大碍。”刑庭傅摸了摸脖子,就是有些丢人。
虽然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几句,刑文玺却知道大庭广众之下那是怎样的欺辱,那些纨绔子弟糟践起人来是如何厉害。
这一切只因他刑府的败落。刑文玺觉得浑身冰冷。
他伸手按了按刑庭傅的右肩,见他白了脸倒抽冷气,于是摇头:“你真是。。。。”
“?”刑庭傅偏头看他。
“傻。”
“喂。。。。”刑庭傅不乐意。
刑文玺顺手拨了一下他湿淋淋的头发;手指在他脸颊滑过:“你肩膀肿了,让他们拿药酒揉开。”他的脸上有着抑郁的神色。
刑庭傅因为他这近似温柔的动作楞在了原地,好一会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想告诉他自己已知道如何贴补家用;却发现人早已走开。
回到房间脱了衣服,看那肩上确实已肿的乌青一块,馒头一般,看着着实有些恶心,不由叹了两声,想自己怎么总闹血光之灾,难道因为近来没有行善事?
近几天刑庭傅开始变得很忙,吃了饭就坐在院中的凉亭内涂涂抹抹,听下人说他是在作画。刑文玺觉得有些无奈,原来他说的挣钱的法子便是这个,他倒知道刑庭傅诗词歌赋差强人意,画却是极好,可就是再好又有谁会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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