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恬?”刑庭傅莫名其妙的执着让他觉得可笑,而半夜装神弄鬼的蹲在他床前只是为了如此无聊的问题又让他心内结着一口气,十分不痛快,“你要我怎么说?详细的向你描述我是如何抚摸他?如何让他情动?如何进入他?以什么姿势?”
刑文玺一气说完这话,刑庭傅并没应声,黑暗中,他奇怪的沉默了一会,才道:“恩,就这么说。”
刑文玺做出一个扭曲的表情,可对方看不见,他嗤笑一声,毫无预兆的伸手就将蹲在地上的人一把揪到床上,翻身压下:“我还真不知该如何说,不如我直接做与你看如何?”一只手以一种急色之态迅速探到刑庭傅下身。
一心以为会出现反抗,结果却是无比顺从,身下的人一动不动,这让他置在两腿间暧昧处的手无比尴尬,他并不是真要做什么,只是想吓吓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可显然目的没有达到,这个人不是不正常,而是已经走火入魔了。刑文玺收回手,坐起身:“你真是疯了。”
“我只会作画。”刑庭傅没有反驳他,只是顾自说着自己的话,“书坊的掌柜说除了那些早已扬名的画师,等闲人的画是极难卖出去的,不过春宫图却不一样,男人都喜欢,我想着这简单,哪知。。。。”
他说的那样认真,以致让觉得这事十分可笑的刑文玺也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刑庭傅睁大眼睛在黑暗中寻找,想看清弟弟的表情,但是除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什么都看不到,“我知道,从前我不在乎,可这次不一样,我想着其他我做不了,总能在我唯一擅长的地方为你做些什么,不至于让这日子过不下去,可到底我错了,我还是什么都不会。”第一次如此努力,可这样的结果却让他无比沮丧。
刑庭傅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闷在黑夜里,听的人心里一抽。
也许是心疼。刑文玺并没意识到,他只是伸手在刑庭傅脸上摸了摸。
看不清东西时突然被碰触,刑庭傅吓了一跳,感觉那只手在脸上轻轻蹭了一下,他愣愣道:“我没哭。”
“我知道。”刑文玺的手指在他眼皮上划过,小指挑了挑那翘起的睫毛。
刑庭傅怕痒的闭上眼:“若是季恬在我们便不至于如此吧。”说完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刑文玺掀开被子将他裹了进来:“你是很没用。”
“。。。。”刑庭傅捏着被子角沉默着。
“可那又如何,你与季恬不同,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刑庭傅不解的转头去看刑文玺,他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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