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是有这么回事,你娘想的很是周全。”邢庭傅反应过来。
“所以,别废话了。”谢三这次用脚把他绊倒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他腰上,按住他的手,“也不用很多血,一点就好。”
邢庭傅脸色白了白:“我怕疼……”
谢三将小匕首对着他的手指指腹:“不疼的。”
“哎哎,等等等等等等……”邢庭傅扯出一长串等字,连气也不喘,“把那床单子弄红就行了吧,不一定要血啊,他们也看不出来。”
“?”谢三不解的看着他。
邢庭傅示意他从身上起来,然后跑到镜台前拿了一盒胭脂,挖了一点放在手心,又去盆中沾了些水,将胭脂晕开,抹到了床上。
“很像吧。”他笑眯眯的道。
谢三对着那块红看了一会:“会不会太多了?”
邢庭傅蹲下来细看了看:“会吗?每个人应该是不同的,你多些也无所谓吧。”
谢三一口叼住他的脖子。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邢庭傅十分冤枉:“疼疼疼,咬破了会留疤的。”
谢三松开嘴,推一推他的脑袋让他把脖子露出来,然后凑上去仔细看了看,那细白的脖子上一道牙印,淡淡的红:“这样应该可以了,我娘说了,除了落红,身上最好留些这种痕迹,我爹疑心重。”
邢庭傅摸了摸脖子,那里还微微有些泛疼:“这牙印才咬上去,这么新,你爹会看不出来?”
“傻。”谢三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他,“感情好呢,早上就该也做一次。”
“……”
不多时便有丫鬟进来清扫房间,整理被褥,邢庭傅和谢三便去前厅拜见谢家二老。
两人恭恭敬敬的站着,一个长身玉立,轻裘宝带,一个红罗裙,碧玉簪,看着倒是一对璧人,可谢老夫人只是眼中含忧,暗自叹气,谢老爷倒是还算满意的模样——这邢庭傅虽说没什么用,不过皮相倒好,摆在那或者带出去也不会跌了谢家的份,日后再给他寻个差事,那这个女婿倒也能凑合了。
于是,这洞房花烛夜后,两人的名分是正式敲定了,谢三也自此成了铁板钉钉的邢夫人。
虽然这种关系是阴差阳错被迫无奈的,不过几日下来两人同床共枕,吃住一起,相处的倒还算平和,只有谢三偶尔气不顺的抱怨几句。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要我这么一辈子扮个女人?我娘与我说昨天爹还问她我怀上了没!”。
他们此时坐在园中的树荫下晒太阳,邢庭傅躺在塌上,眼睛上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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