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云翰笑了:“邢公子谦虚了。”
邢庭傅摇着扇子:“在我的长处上我从来不会谦虚,比如长得好看,比如……”他顿住了,侧头想了半晌,“比如……”他呆了呆,“咳,总之我不必在这种事情上谦虚,当官发财谁不想呢?我只是怕我愚钝,连累你们。”
谢云翰笑看着他:“邢公子并不愚钝。”
邢庭傅垂死挣扎:“不……我很……”
“邢公子觉得以后封个什么官比较能发挥你的长处?”谢云翰打断他的话。
邢庭傅愣了一下:“我没长处……”
谢云翰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我掌管四品以下官员任免,你若有心仪的职位,可与我说说。”
“……”邢庭傅觉得谢云翰的眼神很温和,这与谢府下人口中那个雷厉风行手腕通天的吏部尚书有种天差地别的感觉,他呆了好一会,谢云翰也没有催促他,只是那么看着他,间或喝口茶。
邢庭傅觉得怎么回答都不对劲,于是道:“皆可。”反正他不会去参加省试,更遑论殿试。
谢云翰恩了一声,便收回目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我知道了。”
邢庭傅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起身,一本正经的行了个礼:“那我便告辞了。”
出门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在回客栈的轿子上,邢庭傅痛快的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梦见了小时候的情景,邢文玺那时候还是一个很乖的小小少年,衣服穿的一纹不乱,跟在他身后,他们一起在井边玩耍,后来……
他被人叫醒,睁开眼的时候觉得头有些疼,轿夫看着他:“公子,客栈到了。”
“唔。”邢庭傅下了轿子,一面走一面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后来梦到了什么,忍不住嘀咕,“难道是年纪大了,这般健忘……”脚下却在门槛上绊了一跤,门内有只手扶住了他,“这位公子且小心些。”
抬头去看,是个青衣书生,邢庭傅笑道:“多谢。”
那书生道:“公子也是来赶考的吧?我们正闲来无事做对子,公子也一起来看看?”
邢庭傅顺着他的目光往大堂一角看去,那边聚集了好些书生打扮的士子,或是捧书吟诵,或是写文作对,满是子曰诗云。十年寒窗,千里赶考,只求一个功名。他摆手笑道:“我只是来京城赏花的。”
那书生似乎有些失望:“在下唐突了。”
邢庭傅看他转身走开,不由想起谢云翰,他官居要职,却一身疲惫,不知当年他是否也这般苦读,带着一股书生的傲气与轻狂。
再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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