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灯都会灭,他感觉不到灯灭,可是他想,临水大概会很疼很疼吧。
就像你养了一只小猫,那麽用心对它,可是有一天,它为了一只野狗咬你一样。
他想,他父亲其实也不是那麽了解他的。
他的心很空很空,可是还是有些东西的,他或许不太好,可是有些事情,他还是会执着地完成下去。
“这麽听话?”曜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大概知道反正他翻不出花样来,也就不管了,大步走开了,“你准备一下,午後我就送你离开。”
百花殺 80 宮牆春色共階雨
就像是商量好的,幽冥王前脚走,墓陵後脚就进来了,临花本来还思忖着趁没出发补个回笼觉,却又被打碎了计划。
墓陵领着一帮侍女进来,端盏送衣的,一帮美人衣香鬓影,实则香艳无比。
“你大早就起来了,原来是去泡妞了。”临花嘀咕,眯眼笑了笑,“你上次说的,你留的两个特别的美人呢?”
他比划了一个细肢小蛮腰酥胸半露的姿势,被墓陵啪啪甩了几下。
“过来穿衣服。”墓陵翻了一个白眼,从紫金托盘里拎出一件衣服,那衣服是纯白的,轻盈盈的,轻薄的几乎能看穿。
“我不穿,不穿……”临花毛骨悚然,抵死反抗,墓陵举起拳头晃了晃,他就立刻闭嘴噤声了,开始老老实实穿衣服。
他向来喜欢穿鲜艳的眼神,鹅黄浓绿暗紫,却甚少穿这样的白衣,白的简洁的像是浆衣,挺括干净,却无一分修饰。
“你的衣服?”临花甩了甩袖子,大小正合适,“看不出你这麽风骚。”
他一向觉得,只有临水那样风骚的才喜欢穿一身白,神气又干净,却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这麽一面啊。
墓陵没好气地拍拍他的头:“不要乱动,这是战衣。”
每个男子总有他那麽一件战衣,就像每个女子总有她那麽一件嫁衣一样,或简洁或华贵,却是他们成年时,所能获得的第一份礼物。
说来好笑,他的战衣并不是父母给的,却是牡丹给的。
她生来华贵,给他做战衣却选择了最素净的赢珠锦,每一丝都是她亲手织出来的,花了七七四十九天,绣完了又用舌血在领口写上护身咒,一百零八字的护身咒,字字珠玑,滴滴心血,让她生生疼了月余不能讲话。
他用手轻轻领口,翻开来那里果然有滴滴鲜红,正是他上次遗失的战衣。
临花一时无语,墓陵也不理他,认真帮他编头发,结了一个窝心髻,将九龙玉冠细细地陇上去,对着镜子审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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