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临花在这方面总是比较容易得意。
“你往後退後一点。”临花吩咐,用力拍开封泥,大缸上的底布去掉,封泥涮去,空气里陡然飘出一阵浓浓的味道,香醇倒是香醇,只是好像有点奇怪。
青君愣了几秒,倒是临花想反映过来,用力抽了抽鼻子,连眉毛都皱起来了:“不是吧?难道时间太久坏了?那可是一张上古方子,说是要百年才香醇,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啊。”他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纳闷的不得了,“我肯定是按照步骤来的,难道是方子有问题,或者是这里的空气不好?”
青君吸吸鼻子,喃喃自语:“难道我鼻子坏了,为什麽觉得酸酸的,好像是醋……”
他一激灵,与临花一对视,後者也一激灵,大叫起来:“不会吧!”
真的是醋,青君往大缸里看去,里面的液体色彩浓豔,是大红色的,瞧起来倒是可喜,但是闻起来的那种酸味无论如何也不会错的。
“怎麽可能是醋!”临花如遭雷击,被打击的不行,简直失魂落魄了,反反复复地念叨,“怎麽可能是醋,怎麽可能是醋呢?我发誓我是按照步骤来的啊!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方子有问题,嗯,方子有问题,肯定的!”
青君忍住笑点头:“嗯,上古方子嘛,可能记载有误嘛。”
临花对他的解释非常满意,嗯了一声:“醋也不错,我有存面粉,明天我们包饺子吃。”他郑重宣布,“那边有野猪的,明天我们吃青菜猪肉馅的!”
“这个怕不好吃吧?”
“胡说,为什麽会不好吃!”
“嗯,挺好吃的,但是我做不好。”青君认真回答,“我比较笨,只会做芹菜猪肉馅的。”
“有什麽不同吗?”
“……没有啊。”
他们俩扯了几句,临花要把大缸搬到屋里去,青君原本想上去帮忙,可是一想这点分量的东西,於临花来说就像一张纸那样轻,也就罢了。
可是就是这样一张纸轻的东西,被临花抱在怀里,却剧烈的抖动起来,晃悠的到处都是,连临花都差点跌倒。
“怎麽搞的。”一阵地摇天晃,青君赶紧拉住临花的手背,被兜头浇了一身的醋汁,这种时候,他倒可以确信临花手艺不错了,醋味那个浓烈啊,熏得他连续打了七八个喷嚏。
“地震了吗?”青君摇摇晃晃地问,大是不解,抹了一下脸色的醋汁,“这里也会地震?”
临花丢掉大缸,反手握住他的手掌,脸色沈沈,一手拂过半空。
“有人想进来。”临花叹息一声,“我说杀了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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