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没有更多关系。”
“按北郡风俗,搬棺回堂的那一刻,就算是结下阴亲了,年轻女子若结下阴亲,嫁与冥君,便终身不可再嫁,死后亦要同葬。”
身材容貌均是上上之姿的邓白漪单手托腮,认真望着谢玄衣:“伱们那边没这个讲究吗?还是说你嫌弃我?”
“封建迷信…”
谢玄衣满脸黑线,冷冷道:“我还活着,所以这门婚事不成立,以后你爱嫁谁嫁谁。我的剑呢?”
这里荒郊野岭,杳无人烟,棺也被挖出来了,却感受不到一丁点剑的气息。
“你被骗了。”
邓白漪深吸一口气,认真说道:“我不知道你的剑在哪…”
谢玄衣皱了皱眉,眼中有一缕杀意浮现。
“如若你想杀我,那便杀吧!”
邓白漪闭上双眼,挺起胸脯,做出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玉珠镇这些大妖睚眦必报,而且都有本命器物镇压魂魄,涂飞身死道消那一刻,其他大妖便收到了消息,若只杀我不够解气,我求你能够尽斩这些妖孽,让无辜之人不被殃及!”
这就是她带谢玄衣来这荒郊野岭的原因。
谢玄衣缓缓起身。
虽然邓白漪闭上双眼,却依旧感受到了空气中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
大雨倾盆。
等了数息,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玄衣幽幽道:“你还是太年轻。”
邓白漪怔了一刹,茫然睁眼。
撑着油纸伞的素衣少年,站在空荡荡木碑前,低声道:“收三千两白银,的确很俗,不符合道门中人的规矩。但我相信那道士真的看破了天机,因为我真的躺在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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