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腥风血雨。”
祁烈沉默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
他没办法反驳什么。
因为老国师说得很对。
踏入金鳌峰,成为执法者之后,祁烈便意识到了一件事…
同样一条性命的重量,对凡俗和对修士而言,其实是不一样的。境界越高,看凡夫俗子,越如同看蝼蚁。而真正抵达‘至高’之后,便更加无情,更加冷漠,想要成为言辛这样的监天者,就需要站得足够高,看得足够远。
想要执掌浑圆仪,镇守国运,就需要做出足够的割舍。
血肉,气运,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代价而已。
小楼阁短暂寂静了片刻。
“晚辈还有一问,如果只是上供…何必要这般行事?”
祁烈想了想,再度开口。
此次自己带着匣子,小心翼翼从金鳌峰出发,抵达皇城,来见老国师。
这一路上,都有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言辛闻言笑了,单手按住匣子,将其合下:“因为金鳌峰的这枚匣子,并不是用来上供的。”
祁烈更茫然了。
“仔细想想,你出发之前,赵通天是怎么说的?”
言辛笑着问道:“他让你带着匣子来皇城见我…念的是我的名字,还是位衔?”
祁烈怔了一下。
出发之前,师尊说要自己带着匣子去见一见故人言辛。
故人。
“这次会面,你代表的不是大穗剑宫,而是赵通天。”
言辛轻叹一声:“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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