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急性子,往往会讥讽一句:“这么着急,急着投胎?”
这句话杀伤力很强。
只可惜对钧山无效。
因为他真的投了一次胎。
老国师笑眯眯说道:“金光阵已破,梵音林已毁,铜人墙已拆。这牵缘海也被斩开了,只剩下最后的金身塔,你有什么可急的?”
“我不是着急,而是担心…”
钧山神情沉重,一字一句道:“梵音寺开坛讲道七日,红山佛国已经凝聚了大量的气运,这些气运全部凝聚在金身塔顶。妙真设下四关,阻拦入寺者,借着这些气运,不断为自身积攒大势。你应该也清楚,佛门的‘无漏金身’神通,需要极长时间的沉淀,可一旦坐定下来,便当真固若金汤,牢不可摧。”
“你担心小谢会败?”
言辛挑了挑眉。
“是。”
钧山默默垂下眼帘,他轻声叹了一口气:“准确来说…其实是我知道自己如果前往红山,今日必败。”
大褚皇城所有人都认为,妙真的三招之言,狂妄至极!
只有钧山知道。
今日的红山佛国,有多么难闯。
“你觉得自己打不破妙真的金身?”
言辛啧啧感慨:“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除了逍遥子,赵纯阳,也没见你服过谁。”
“把书楼气运借我,我一剑就送妙真回西天。”
钧山忍不住冷笑一声:“这梵音寺使团在大褚皇城不断挑衅,借走气运,你堂堂大褚国师…难道就这么一直眼睁睁看着,你就忍心看到大褚好不容易兴盛起来的国运,被隔壁借走?”
这句话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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