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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铿刚登基那几年杀过不少人,宫里稍有资历的老人都很清楚。虽然他帝位稳圄后便收了手,风格也从铁血渐趋温和,但谁也不敢轻忽,反而变得更加谨慎,都知道他真要翻起脸来仍是下得去手的。这时他站在花间小径中,两旁是灿烂绽放的红梅,越发衬得他身上雪白的龙袍皎洁如月,金线绣出的飞龙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的光华。他冷冷地看着走向自己的人,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与表情,却让绅宁宫的一干人暗暗胆寒。
欧阳铿没理会那些向自己行礼的宫人,盯着皇后看了片刻,却一言不发,转身大步离去。刘福等人紧随其后,竟然都没有按规矩与皇后见礼。
回到乾安宫,这里已经燃起了好几盆炭火,加上烧得滚热的地龙,屋里简直让人有初夏的感觉,即使穿着单衣也不觉得冷。欧阳铿在刘福的侍候下脱掉龙袍,一边换常服一边问太医,“文暄的情况怎么样?”
“蔡大人的腿上有一些淤痕,应是从山上摔下来时撞的,身上因为有裘衣保护,侧是没有受伤。”太医有条不紊地禀报着,“蔡大人被湖水浸过,受了风寒,现在已开始发热,臣等拟了方子,以祛表散寒为主。蔡大人休质较弱,不宜下药过重,只能缓慢调理,应无大碍。”
欧阳铿点了点头,略微放了心,换好衣服便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放到蔡霖额头,感觉果然热度较高,不禁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养好了点,这下又前功尽弃。”
蔡霖睁开眼睛,有些无奈地牵了牵嘴角,“我只是看今天日头好,便想到御花园赏赏花,散个心,谁知道竟会惹上这种无妄之灾?”
欧阳铿怜惜地抚了抚他的颊,关切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怎么会跟你动起手来?”
蔡霖自嘲地说:“她一来就表示现在与我共侍一君,要商量一下如何侍候好皇上,于是把两宫的下人都打发走了,然后对我说,柳家确实对不住我,但是可以补偿,只要我不再追究当年的灭门血案,想要什么都可以,如果我想走仕途,柳家保证我一年之内为当朝一品,如果我想入后宫,她可以让皇上封我为贵诏。我对地说,荣华富贵都是浮云,我当年死里逃生,苟活这么多年,惟一的念想就是要为家人报仇。她还没听完,就朝我扑过来,说是要跟我拼了。她是皇后,我怎么也不能跟她动手,只能束手待毙。她的力气还真大,竟然把我推得从山上直趺进湖里,我本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命还挺大的。太医说是因为我穿的裘衣够厚够软,保护了我,让我没受到致命伤害。这裘衣是你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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