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一个老人,做得了精细活。
沈眷取回笔,笔尖已经修好,能够书写了,可惜蓝色的笔身上磕坏的凹陷和划痕却消不掉了。
沈眷回到别墅,回到她的房间,看着笔身上损坏的部分,很心疼,她想,等小歌回来,看到笔坏了,一定会很生气。她有些忧愁地想,现在找一家钢笔厂定做一支一模一样的,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小歌会不会发现。
沈眷思考了一会儿,打消了这个念头,小歌对她送给她的每一件东西都记得一清二楚,换了一支,她可能看上几眼,就能寻出端倪。
她这么想着,既无奈,又觉得很暖心。
她拿出养魂佛,对着它说道“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再过一周,就能采血了。”她说完,像是害怕顾树歌担心,补充了一句,“这是医生准许的。你放心。”
她不会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在坚信小歌一定会回来以后,她更加留意自己的健康状况。
沈眷与养魂佛说着话,她每天都会说上几句,原意是防止顾树歌在玉里无聊,但后来她又觉得很像妈妈在对肚子里的宝宝说话胎教。
她想到这个对比,不禁莞尔,还与顾树歌说了说。她想小歌如果在,一定会反驳她,说不定会说,才不是这样,深爱的人受伤昏迷不醒后,也是会这样与她对话,希望她赶紧醒来的。
她想着,又忍不住有了笑意,对着玉佛说“小歌,我爱你。”她说完,笑意便温柔起来,带着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羞涩。
等一切都结束,她一定要和小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重新开始,过平静温馨的日子。
她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几天的奔波忙碌,让她有些累,她躺在床上,睡得还算安心。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已被阳光充盈,沈眷睁开眼睛,清醒了约莫半分钟的时间,突然,她感觉到不对,她转身,就看到顾树歌站在与床四五步远的地方,正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卧室。
沈眷大脑一片空白,她坐起来,动作竟有些僵硬,顾树歌看了过来,沈眷的大脑中像是炸开了烟花,狂喜立刻席卷了她的脑海。
“小歌。”她竭力使语气平静温和,唇边是柔和的笑意。
顾树歌看着她,抿了抿唇,问“小歌是我吗”
沈眷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看着顾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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