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说出来,但是狐疑的眼神出卖了她。
徐志怀轻笑:“你还不信,”说着,他搬动椅子,靠近病床,手伸过去给她看。
手背上的抓痕还鲜红,显然是新挠的。
苏青瑶抬手,试探X地抚过伤口,轻声问他:“疼不疼?”
“还好,小伤。”徐志怀说。“不过它的爪子是真的利,把我衬衣都抓破了。”
“你不要逗它,拿破仑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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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逗它,它就是脾气太差,见到我就哈气,”徐志怀道,“跟见仇人似的。”
“它是一只小猫,它懂什么,见到生人肯定会害怕的。”苏青瑶嘀咕,那口气简直是溺Ai子nV到不讲道理的慈母。
因而徐志怀紧跟着就调侃起她:“慈母多败儿。”
苏青瑶说这话时,就知道自己理亏,但被他这样玩笑似的轻轻一戳,恰似被瓷调羹切开一道口子的汤圆,流出红豆沙的馅。她面颊浮上一抹薄红,嘴唇动动。徐志怀看着,以为她要再说两句强词夺理的话,其实他也很乐意见她冲他撒没道理的小脾气,那样显得两人亲近些。可她没有说话,低着脸,指腹滑过浅蜜sE的肌肤,朝上,挪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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