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口:“有一人在路上生病,一直未愈,怕把病气过给王爷,所以今晚未来拜见。”
章文龙看了名册,未来之人叫虞静卿,是一名官奴,算是六人中身份最低微的。暗香在一旁问:“这虞静卿可是去年新晋探花?”
“正是。他是虞相长子。虞相谋逆,满门抄斩,圣上怜惜他的才华,留了性命贬斥为奴。他虽年纪大了些,但才情过人,所以圣上送赠王爷,聊以遣兴。”内侍恭谨回答。
“怪不得这名字看着熟悉,原来是探花郎。”章文龙笑道。
“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虞探花你是见过的。”暗香掩唇笑道。
“本王见过么?”
“不但见过,还十分仰慕,可算一见倾心。”暗香笑意更深,“王爷不记得吗,在鸿富楼,虞探花在墙上题了一首浪淘沙,王爷当时就抄录下来。还说有机会要结交。现在不用结交也是王爷的人了。”
章文龙凝神细思,脑海中浮现一抹飘逸身影,“原来是他!”
当晚,章文龙挑了名叫柳色的童子侍寝。云雨过后,他一边把玩怀中人,一边询问:“虞静卿得的什么病?”
“不知道。他一路上都在发烧,寻医吃药总不见好,今天烧得迷迷糊糊的,下不了床。”
“他的姿色怎样?比小柳色如何?”
柳色翻身趴到章文龙身上撒娇:“王爷不是见过了吗?还问我?”
“就一面之缘,隔得又远,早忘记了。”章文龙按住在身上作乱的手道。
“姿色怎样,要王爷说才做得准。只是他年纪大了些,比柳色大好多岁呢!”
“哈哈,小柳色确实新鲜,本王今晚要嚐个够。”说完把柳色压在身下,又提枪上阵,惹得寝殿内一片娇喘。
次日,章文龙在书房处理政务,休息时突然想起进京觐见时的一件事。
那日他与暗香一干人在鸿富楼吃饭喝酒。这边正在谈笑,忽听对面楼上,窗子一响,有人开了窗。章文龙举目望时,见一名男子,面冠如玉,举止大雅,气象不凡,目光眉彩中有凌云之气。他向这边楼上望了一望,就背转身子坐下,一番高谈阔论,字字珠玑。章文龙在一旁听到,便对暗香道:“你可认识那人?”见暗香摇头,又道:“听其言语,观其气度,此人绝非庸碌之人。”只见那人问小二要了笔砚,在粉墙上写了几句,便下楼离去。
章文龙也不吃了,吩咐随从算账,带了暗香走到西楼,只见墨渖淋漓,字体丰劲,一笔好草书,写了一首浪淘沙,其词云:
“红日已西斜,笑看云霞。玉龙鳞散满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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